每一個地方都一個地方特色,營海市也不例外,這裏聚集了大部分的神棍。什麼黃大仙,張天師,等等。不過他們都有一個相同的地方,無一例外身後都有一個條幅。
不過有些事情也沒有辦法,既然有人相信,那麼就出現了市場。有市場肯定就有人來做這個生意,你花錢,我給你安慰。
不偷不搶,都是為了生活,政府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有時候也會嚴打一陣,不過也就是做做樣子,時間一過,該幹嘛都幹嘛,不受任何影響!
我也是他們當中的一員,不過我卻比他們高級一點。因為我有自己的店鋪,準確來說是一個當鋪,一個可以為活人,也可以為死人或者鬼怪服務的當鋪。
我之所開這個當鋪,並不是我有多偉大,為人民服務啥的。一方麵我是想給自己找點事做,另一方麵就是掩人耳目。
五歲之前我一直在這個城市,當時這還是一座小城,誰也沒有想到二十年後我再次回來的時候,這裏已經成為了一個地級市。事事沒有絕對,我也想不到我也會有今天。
從出生我就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五歲之前我一直在這座小城乞討,心中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吃上一頓飽飯。而在我五歲那一年,整個小城都被冰封了,鵝毛大雪盡情的肆虐這座小城,異常的寒冷。
就當我在牆角蜷縮著身體,身子凍得發紫,以為要死的時候。我碰到了我的師傅,一個看起來很猥瑣的老頭,他滿足了我有生以來的第一個夢想,讓我吃了一頓飽飯,而且還帶肉!
當時我師傅問我願意跟他走不,我隻問了一句能不能讓我吃飽,而我師傅輕輕地摸了摸我的頭,說是讓我天天吃飽,每天都吃肉。
‘肉’對於那時的我,是一個多麼奢侈的字。我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了我的師傅,而我師傅也沒有騙我,確實每天都有肉。
隻是不久之後我師傅就告訴我要離開這座小城了,而對於我來說隻要能吃飽飯,不管到哪裏都一樣。
就這樣我跟我師傅來到了京城,但是噩夢也從這裏開始了,每天不斷地被我師傅訓練,達不到目標就不能吃飯。年幼的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吃飯,我不想剛剛才有的生活就這樣結束了。
所以我每一天都很拚命,瘦小的身軀不斷的挑戰各種極限。當我累趴下的時候,我師父就過來讓我念清心決。體力恢複過來之後繼續挑戰身體的極限。
每天的極限挑戰讓我的飯量也是大增,身體也比開始剛來的時候要強壯很多。但隨之而來卻是無盡的折磨,每次當我堅持不住的時候,我師父總會很準時的就出現了,沒有任何例外。
五年的時間一晃而過,我十歲的時候身體已經很強壯了,但是讓我沒有想到,恐懼才隻是剛剛開始而已。
每天晚上被師傅逼著跟屍體睡在一起,這就算了,我那無良的師傅,竟然還要我每天晚上抱著屍體,臉部要對著屍體的麵部。一睜眼就是屍體死灰色的臉龐,空洞的雙眼。屍體上邊冰冷的感覺不斷刺激我幼小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