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2年,北京,研究院內,所有科研人員正緊鎖眉頭,對著桌子上的一打紙發呆,於此同在的還有一塊魚形玉佩和一塊玉鐮,所有專家嚴肅的盯著一個玻璃盒子中的植物,這個植物已經看不出本來的樣子,上麵沾著許多胃液,已經把植物腐蝕的模糊不清,這是從幾個青年那裏得到,但這些青年已經全部發瘋,神經興奮,就在剛才研究所接到電話,所有幸存者全部力竭而亡,這些殘留的植物碎渣是在解剖時發現的,還有青年身上帶的這塊玉佩和玉鐮,這些青年被發現時腳底的皮膚全部磨爛,神知不清,神經處於高度興奮狀態,由於這些東西是古物,這所研究所便開始了調查,但當時新中國剛剛成立沒多久,所以不論那一方麵都不成熟,後來文革爆發,研究被迫停止,直到文革結束後,這次研究才重新開始,由軍方提議重新開始,由彭加木領隊,彙集各方麵人才開始向事件的發源地一一一羅布泊進發,調查事件,采集那種植物的標本,因為當時這隻是一個單純的項目,各個方麵對此並不看重,之後不久此事不了了之,古城遺址找到,所有參加活動的人基本都沒有回來,彭加木消失,而由他保存的植物標本從此消失,2011年,我回到濟南,之前我一直在北京學習鑒定古董的知識,我家是一個書香門第,據父親說,我家從很早很早以前就在濟南,差不多是濟南的原住民,父親有一手讓人叫絕的古董鑒定手藝,不過父親禁止我學習古董,不過到最後我還是投入了古玩行列,記得我高考填誌願時,父親死活不讓我填考古係,我當時因為自己喜歡的女生報了考古係,結果自己死纏爛打了很久,填上了考古,後來才知道人家男友在考古隊裏,.。這件事讓我受到了打擊,頹廢了半年,後來,大學畢業也沒找到好的工作,於是就在北京當學徒,一直拖了好幾年,要不是媽說快過年了,要我回去過個年,我估計還要在北京拖上幾年,一下車,我便看見了姑姑孫蘭,於是便上去和她打招呼,姑姑也是玩古董的,不過,她玩的是珠寶之類的,記憶裏,姑姑不常在家,有一段時間好久好久沒有看到她,差點沒把她忘了,寒暄過後,姑姑便開著車把我送到家,本來一頓好好的團圓飯,可是席間從長輩到小輩無一不問我:有對象了嗎?長的什麼樣?工資一個月多少?把我問的差點煩死,幾天後一個晚上,我聽到了改變自己命運的一段話:“命運的輪回再次開始,一切將化為灰燼,明天將告訴應兒父親的事了。”這時父親的聲音,“會不會太早,應兒他,,,他還太小,要不要,,,”母親擔憂的說到,父親說“應兒不小了,是時候了!”父親的話中有一些顫抖,但卻透著一股堅定,於是我在困惑中回到房間,想起小時候別人都有爺爺而我向父親要爺爺時,父親總是遺憾的告訴我,爺爺在我沒出生之前就因病死了,當時也沒在意,因為很正常,現在父親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爺爺的死有蹊蹺,亦或者爺爺沒死?我突然感覺這次回家可能會讓我知道許多家族中的隱秘曆史,第二天我一直在等,等著父親告訴我一切,可惜一天父親和母親神色如常,我開始懷疑我做了一個夢,到了夜裏,父母親把我帶到家裏的祠堂中,父親跪下恭恭敬敬的上了三炷香,母親拉我跪下,父親從桌子上拿了一個龜甲,我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個清代的寺廟或者道館裏的供人們占仆用的龜甲,可是這東西內陸基本上沒用的,一般用竹簽啊,我正納悶,父親正在以奇怪的步伐圍著我轉,不過走到第七步時,有反走了回去,轉完三圈半後,父親跪在我身側,雙手拿著龜甲,不斷的搖晃,一陣劈裏啪啦後,從龜甲掉出三枚字已經模糊的看不見的銅錢,三枚銅錢在地上滾著,很快第一二枚銅錢都先後靜止不動,第三枚銅錢跟開玩笑一樣的倚在我的腿邊,既不是正也不是反,我看了一眼父親,父親的臉色已經煞白,就臉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在看母親和父親一樣,手還不停的顫抖,我從未見過這樣的父母,心裏由然生出不祥的預感,父親深吸一口氣,穩住顫抖的聲音說“應兒,我該把你爺爺的死告訴你了,你爺爺並不是因病去世,而是失蹤了,在羅布泊失蹤了!”我的心裏狠狠一震,爺爺不是死了,而是失蹤了,在羅布泊失蹤的,爺爺為什麼要去羅布泊?爺爺到底是誰?爺爺是什麼身份?爺爺難道不知道哪裏很邪乎嗎?又或者爺爺有一個必須要去的t原因?為什麼?到底為什麼?這一切的一切朝我壓來,使我透不過氣來,父親接著說“你爺爺去羅布泊為了找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你太爺爺,你太爺爺就是當時去羅布泊走貨的掌眼。”我突然聽到一聲巨響,瞬間我的眼前一黑,“走貨,掌眼”這不都是盜墓行內的稱呼嗎?爸怎麼會突然說黑話,我因為在北京的店裏見過各種各樣的人,自然了解一點,哪一個古董店裏沒有髒的,所以為了方便交流便會幾句,父親反複深呼吸道“當時一共去了三四十個,可你太爺爺一去便音信全無,但當時出來了幾個,後來也都死了,他們帶出來了魚形玉佩,和玉鐮,此外你爺爺費勁所有力氣才打聽到,這些人臨死前,全部說了同一句話“開始了!”於是你爺爺在1981年時,去了羅布泊,和你太爺爺一樣,一去不回。臨走前叮囑我“萬一我回不來,千萬別找等到你有孩子時,便給他仆一卦,一旦三子都落地來,便是他和這一行無緣,便不讓他涉足,一旦三子中有一個未落地,便證明.。。唉!躲不過,逃不過。”說完這些爺爺便頭也不回的走了,我還以為肯定都是三子落地,哪有不落地之說,沒想到,唉!命!命!命!”父親說完,我直接愣住了,不會吧?我運氣真好,之後的兩三天我沒有見到父親,這一天沒事做,便開車去了一趟英雄山,看看有什麼好東西,逛到中午也沒有見到什麼中意的貨頭,便找了個小餐館吃飯,吃完飯,便四處散步,走到街角,發現一個長相普通,穿著一般的人,窩在一個避風的角落裏,木訥但是眼睛透露出一股焦急萬分的神情,看著他身旁的一個老舊的包,手上有許多老繭,臉上的皮膚黝黑,站在他身邊,能聞到淡淡的土腥味,這個人應該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我走上前,和藹的問他“大叔,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要買呀?”他一臉警惕的看著我,問“你幹啥,沒有沒有。”我看著他對他說“大叔,先別急,我先帶你找個地方吃飯啊,吃完咱再說。”他說“不行,俺不認識你,你為啥請俺?”我對他說“一回生,兩會熟,啥交情不是喝出來的,走吧!”於是不由分說的拉著他到酒店裏去吃了一頓,雖然我一再勸酒,但我他也沒多喝,應該是怕我灌醉他,拿著他的東西跑掉,後來酒足飯飽後,他也信任我了,開口閉口叫我老板,告訴我他姓王,叫王春勝,之後我問他“老王,我看看東西,行不行?”“行啊,老板,怎麼不行,說實話我是真缺錢了,閨女上大學,兒子有不爭氣,整天就知道遊手好閑,我知道這犯法,要不是實在是過不下去,我也不動這念頭,閨女說不上了,我給了她一巴掌,她才好了,我也不想多了,有個十幾萬就行。”我看著這個老實的莊稼人,歎了口氣,拿出煙,給了他,他吸了兩口,從包裏拿出幾個用報紙抱著的東西,拿開報紙,我看著這幾個沾滿泥巴的東西,挑了挑眉毛,心想“好東西啊,這一頓值。”土裏包著的是幾個刀狀物件,不過小了點,長大約135mm,這是博山刀,刀正麵有一個“明”字,這是典型博山刀的形狀,是燕軍伐齊時,在齊國所鑄,鑄量不大,鑄時不常,所以遺世稀少,他見我挑眉以為這東西不好,所以急著說“這是從俺家地裏挖出來的,不可能是假的!”我看著他道“大叔,我相信你,我不是這個意思。”“那,那能買多少?”我看了看這些博山刀,一共35枚,看著他說到“老王,我給你二十一萬,怎麼樣?”“什麼,老板,二十一萬,我沒做夢吧?”王春勝驚訝的說,我看著他,笑道“老王,先回家把家裏安定下來,把該弄的都弄好吧!”其實我心裏有點對不起我春勝,這些博山刀價值可能遠遠高出這個數,這個數有點少了,暮色將近,王春勝非要拉著我吃飯,將近半夜,我才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