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抹心痛慢慢的席卷著我,沒有麵對如此血腥畫麵的恐懼,沒有害怕,有的隻是無盡的心疼,不知道這種心疼是來自於女子還是死去的人群。
此時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趕快醒來!可是往往人想的事實卻相差甚遠。
眼前的畫麵又改變了。
下霧了,霧氣漸漸彌散開來,像一張大網籠罩著。一種夢幻朦朧的感覺預期而至。這場霧漸漸的把一切籠罩,顯得那麼的詭異。
似乎像人精心安排的一般,那種朦朧迷茫的感覺越來越沉重。
十字路口的中央,銀杏樹樹影交叉的中心點。那裏站著一個女人。黑色的發絲隨著夜晚的風飄灑,白色的衣裙也隨風搖曳著,她靜靜的站在那似乎在與我對視。手中提著一個木質的手提燈,白色的紙糊內燭光顫巍巍的搖曳著,像一個指路人。
我很努力的想看清那女子的容貌,可霧氣卻像與我做對一般越來越稠密。剛才玩筆仙那抹熟悉的感覺又悄悄的爬上我的心頭。像一團理不清的線纏綿在心頭。
就這樣靜靜的站立對視著,仿佛經過萬水千山。
“你是誰?”那人似乎能看見我,心中一個想法赫然升起,莫非這場夢是她讓我陷入?問完後我就開始有些慌亂,冷汗慢慢的凝結,仿佛一種冷然慢慢的在心底升起。
那人似乎被我的喊聲一驚,微微移動的一小步,手中的燈搖晃幾下。那人便向十字路口的左手邊走去,步伐有些急促,似乎不願和我多交際。
“唉~~!別走!”我發現當一個人強烈的好奇心上來時她會忘記了一切,忘記了這不過是一場別樣的夢,自己卻天真的以為或許能找到多年來自己努力尋找的答案。
好奇害死貓,現在我就被這強烈的好奇心占據得滿滿的,快速的追上那女子。
那女子似乎知道我在身後隨著我的步伐,我慢她慢,我快她快。我們兩人中間始終保持著那麼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
依舊是那朦朧的身影。
不知過了多久,一棟很大的宅院出現在眼前,像古代的豪宅,規模很大。朱紅色的柱子上麵雕刻的不是威武的雄獅而是一朵綻開的薔薇,門前掛著兩個搖曳的燈籠,似乎在召喚著某人進去一般。
房簷上竟然雕刻著那個圖騰,是的,是那個圖騰,就是接收到的禮物那塊玉佩上一模一樣的圖騰。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嗎?我是因為收到那個神秘的禮物所以在腦海中有殘留的意識所以晚上才會夢到與那禮物有關的一切?還是本身那禮物就是帶領我走入這場夢境的元凶?我不敢想,或許在以前我會覺得這些都是不可能的,但是想到學校發生一切又一切的詭異事件,忽然認為世界上沒有是不可能的,或許真的有我們不知道神秘超自然的世界。
在我愣神之際,女子早已推門而入。
“吱嘎”一聲,那麵沉重的木門被打開,仿佛是沉睡了百年慢慢的蘇醒。
恍然間有一種錯覺,那似乎等待我太久了。
我走進門,眼前一陣喜慶,也許中華民族往往子啊喜慶的時候喜歡用紅色去代表了,映入眼簾的是紅色的一片,院中擺滿了酒席,賓客在席間談笑。
又是喜慶的事會不會結局又如剛才那女子最後的悲慘?我不由得淒慘一笑。
而那個能在夢中看見我的白衣女子早已消失,我仿佛又如剛才隻是一個透明的人一個夢境的旁觀者。
“哇!~~哇!~~”一陣屬於嬰兒的啼哭聲傳來。
“生了,生了。是個小姐。”報喜的聲音尖銳的從屋內傳來。
在酒席間落座的賓客聽到這句話似乎很是高興,而那種快樂是深深的祝福。
很意外我在夢中可以感受到所有人的情感。
嬰兒的出生這麼大的陣勢?我不由得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