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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沙發上的女人沉醉在了如仙境一般的冰雪世界當中。
她從來沒有看過這麼美的一劍。如果是她直麵這一劍,那麼她此刻已經在陶醉當中死去,化為了這美麗仙境中的一部分。
但麵對這一劍的是鍾恬!
絕美的劍,他見多了。真正的仙境,他也去過。再美的場景,再美的畫麵,對於他來說,意義並不是很大。
他眼中隻有那柄劍,那柄如冰般的劍,以及…持劍的人。
在劍尖離他額頭隻有零點零一公分的時候,他伸出一隻手,輕輕的將它握住。就這麼輕描淡寫,前一刻還不見他又任何動作,下一刻,他已經握住了劍,其中的過程,就連凡人都能的分明。但是卻在那一瞬間完成。
不得不說其中玄妙異常且極其詭異。
冰劍的鋒利,在他手中割出一道很深的傷口,血如雨般滴下。但劍卻再未進分毫。
自從三魂七魄盡碎之後,雖然七魄的恢複能力很強大,但是卻脆弱的如凡人一般,在鋒利的冰劍之下,猶如紙張,一捅就破,一割便血滴不止。但就是這麼脆弱的七魄,在冰劍的強大力量之下,未進分毫。
其中矛盾玄奧之處,如玄幻般自然。
雪花飄落在兩人肩上,一層層的冰霜在地上結起,酒瓶中含有酒精的酒水,在這一刻也詭異的凝成冰塊。
“這一劍很美,但還是不夠。”冰雪世界當中,鍾恬輕聲開口道。“為了那一個億,真的值得出第二劍麼?”
冷漠妹子抽劍,鍾恬並未阻止,任由冰劍從手中被抽走。
“那一個億,不值得。”冷漠妹子劍尖點地,“但你,卻值得我出第二劍!”
話音落,風雪起,整個包廂瞬間霜凍三尺,蓋上一層厚厚的冰雪。
這第二劍初出之際,便已然迎來冰雪世界。而鍾恬也不甘示弱,在他周身所滴下的血液,在這冰凍三尺有餘的地上燃燒出熊熊火花。
兩人雖相隔一張桌子,但在冷漠妹子眼裏,卻是相距兩個世界。
她的第二劍緩緩揮動,冰雪世界當中頓時迎來了劇烈的冰雪風暴,各種宛如雪崩一般的神奇景象隱現。
而鍾恬周身燃燒著血液的火花也在緩緩綻開,在這冰雪亂舞的世界裏,滴滴血液如花般綻開,似火般燃燒,綻放出最美麗的姿態。
兩人好像並不是在生死相向,反而像是聯手在演繹一副絕色的畫麵。
一邊躺在沙發上的女人徹底看癡了。這兩人一個比一個神乎其神,一個比一個還美麗動人。就算是曾經自詡見過大世麵的她,在這般麵前,也是低下她高昂的頭顱。
畫麵雖絕美,但卻暗藏殺機。美麗的畫麵下,卻是包裹著死亡的陰影。
當冰雪風暴,山崩雪裂徹底肆亂這個冰雪世界的時候,正是她凝氣最巔峰那刻,也是那一劍徹底刺出之時!
隻見冰雪世界崩裂,冰劍刺出,強烈到極點的劍意,仿佛融化了整個冰雪世界一般。
站在這個冰雪世界唯一寧靜的一角,滴滴血花搖升而起,在空中綻放紅芒。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而這滴滴似火般的血花,在這冰雪當中,挾以燎原之勢,瞬間…整個殘餘的冰雪世界陷入熊熊火焰之中。
兩種勢都達到了巔峰,當觸碰的那一刻,血花卻突然一滅,整個血火頓時如流水般急撤。但血火雖撤,劍勢卻不改。
一劍,貫穿了鍾恬的胸膛。
鮮血四濺,在冰劍之上緩緩滴落。奇異的是,他的血卻並沒有被那冰劍強大的劍意給冰封住。
“為什麼?”冷漠妹子握著插在鍾恬胸中的劍,冷冷的看著他。
明明之前兩股勢都已經達到巔峰,隻待最強碰撞,但他為何突然一下子氣勢大降,被自己一劍貫穿?
鍾恬嘴裏的血止不住的往外流,他苦澀的說道,“氣勢已盡,新勢未生,身體支撐不住。”
冷漠妹子明顯不信,能夠領悟這種意境,身體肯定也意境十分強大,怎麼會支撐不住新勢誕生的餘力?
見她並不信,鍾恬隻能苦笑著搖了搖頭。
自從被一劍碎了三魂七魄,他就根本沒修煉過。這段時日全靠自己三魂七魄的本能在彌補舊傷。以自己這樣的狀態,本就不能使出多麼強大的攻擊。而且身體脆如普通人。能夠支撐到剛剛那個地步,已經是七魄所能支撐的極限了,再撐下去,那麼本來緩緩彌補的七魄會再次崩碎。
雖然自己還是死不了,但那種碎成渣的感覺真的很討厭的。
要是這個時候,再有人將之丟進往陰路啊什麼的鬼地方,那真的是不死也跟死了差不多了,甚至比死還要難受。
“能在我第二劍下不死。我殺不了你。”
冷漠妹子抽劍轉身,淡淡的丟下一句之後開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