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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眉間一片驚訝。
上一世滄靜蓮再怎麼親昵的叫她“小殺”。可她從未覺得滄靜蓮喜歡過她。
滄靜蓮那黑如深潭的眸子中,劃過一絲玩味,彎下腰,緊貼女孩的耳畔,話音慵懶的說:“小殺,我喜歡你☆。”
話落,他眼神定定的看著她,其中更多了一層好感。隨之禁不住地伸出骨感的右手,食指在女孩唇間摩擦,柔軟的觸感令他十分想要用自己的唇,去驗證這片柔軟是否和曲奇是一樣香甜美味。
自從她出現在他的視野裏。他就覺得,喜歡她是那麼理所當然。
她美麗、大膽、睿智,擁有自己的信念和做事風格。對於自己,她沒有像其他人目光中總帶著一絲恐懼和嫌棄。兩人聯手,是那麼合拍帶著默契。她勸自己放下仇恨,甚至不惜用生命來告誡自己。雖然有點多管閑事的嫌疑,但他喜歡她,好感度滿分!
指尖的巧克力香味飄入女孩的鼻翼。
女孩歎了一口氣,拿下他雪白到可見血管的手。那是平時生活不見光日才有的病態白。
“喜歡歸喜歡,喜歡就好。我希望那並不是愛。”女孩退後幾步,隨走廊的窗口看向窗外,愣愣的看著月光似乎想起那天她去美國單獨見到“他”的場景。
那月亮也是這一隻呢。
她笑了笑,回過頭,看著有些茫然的滄靜蓮她輕輕道:“我已經有非他不嫁的人了。”(雲快出來,看她說啥了!雲:嗬嗬嗬,已經沒有人能阻止我們在一起鳥~!)
滄靜蓮遺憾的攤攤手,豁達的他堅持世上有好樹絕不能在一棵樹上撞死的原則:“那結婚一定要請我去喝喜酒呢。不過在此之前☆……”他陰森森的一笑:“別讓我碰到他★。”
女孩頓時嘴角抽搐。想著一旦赫青雲撞上滄靜蓮。場景那個日月無光,那個天昏地暗的……
女孩搖搖頭,強把自己從幻想中拽出來:“不談這個了,我跟你說下我之前和老太爺談的事情。”
說起正事,滄靜蓮隨意的點點頭,從口袋又拿出了曲奇一塊一塊的啃起來。隻是那樣子,怎麼像是在吃人?
錯覺,肯定是錯覺。
深呼吸過後,女孩緩緩說:“我讓老太爺答應了我三個條件:
第一,不準幹涉家族任何族人的行動。比如監視族人、給族人強製分配任務。一切要采取自願;
第二,族人有發展想法,當家覺得理由合理,必須無條件支持,除非特殊情況;
第三……”
說到第三的時候女孩停頓了下,看了滄靜蓮一眼:“這個暫時不能說。”
回想起女孩說起放過滄家的第三個條件。老太爺險些都被氣死了。
她要了滄家的“護衛令”。
就是一個可以調用暗組、白組和京都那邊黑組的一個家族令牌。說白了就是一塊六邊形像是青銅的牌子。不過女孩嫌這牌子比手心還大,像是古董,又攜帶不便,很幹脆的掰成兩半往後一扔。她讓老太爺重新弄快項鏈之類的東西重新打造。然後告知下麵人牌子換了。她過兩天過來拿。
滄靜蓮之前進門的時候,老太爺坐在太師椅不說話,都是被這個氣的。
滄家勢力都在這個牌子上,這死丫頭居然把牌子……更氣的是女孩還說什麼:滄家現在看起來就是中流世家的樣子。又不是那些一等一的超級家族,護衛令怎麼就不能換了。
不說老太爺。滄靜蓮反正對這些個條件沒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