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赫檸倒退一步,“我承認,但我隻是……”
葉小藝靠前一步,“隻是什麼?可憐,憐憫?這些都不是,真相就是你愛她,既然愛她,不跟我離婚娶她,本身對三個人就是一種傷害,你卻囚禁著我,愛著別人,權赫檸,究竟現在還愛不愛,隻有你自己知道,若所有的愛都可以說沒有就沒有了,那就不是愛了,你說呢?”
“跟你離婚後,我便認清了,我現在愛的是你,對她,隻是以前的回憶,不能代表什麼,小藝,我說了很多話你都相信,為什麼短短的‘我愛你’這三個字,你卻老是不信?”
葉小藝淡淡的回答,“我跟你一起生活了幾年,都沒有愛上我,為什麼偏偏離婚了沒幾天,你就愛上我了,我不明白,難道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麼?我不相信你的愛,你的話,我分辨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一不小心,就深陷進去了,我要保持理智。”
“要怎麼你才相信?”
“交給時間。”
她轉身,裹緊了自己的外套,朝著客廳走去。
權赫檸在身後喊,“小藝,你最愛的披薩要吃不?”
葉小藝回頭,“有麼?”
他飛快的跑到自己的車邊,從車窗裏拿出一個袋子,又飛快的跑到了她身邊,“給。”
葉小藝接過,瞥了他一眼,說道,“可不是我要吃的,是你寶兒要吃的。”
權赫檸一笑,“我懂,我懂,甭管誰吃,我都買。”
葉小藝轉身,提著袋子聞了聞,“味道貌似不錯,我先回房間嚐嚐看,最近幾天老吃這個,腰肥了一圈。”
“就算成了豬,我也要你。”
葉小藝猛然回頭,衝他努了努嘴,“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才是豬。”
而後加快的走了。
權赫檸轉身,一步三回頭的看著她,直至上了車,他竟然笑出了聲來。
***
安惜朝將顧珍珍帶回了家,剛到家,葉小藝派人送回來的車和手機便到了。
他將顧珍珍強行給拽了下來。
拽到了客廳裏,扔在了地上。
安父見狀,起身問道,“喝酒了?”
安惜朝點頭,“嗯,耍酒瘋,讓她今晚給我誰在客廳。”
說完,他便抬腳上樓了。
安父看了兒子一眼,又看了一眼顧珍珍,什麼也沒說,自己回了房間。
剛到房間,安小心的電話便打來了,聲稱今晚不回來了。
安父也不管她,她夜不歸宿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
過了一會兒,他下樓看了看,發現顧珍珍一個人依舊趴在地上。
他便去敲兒子的門,“惜朝,你將她弄到房間裏啊。”
安惜朝打開門,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不用管她。”
“你這是又要去哪兒啊?”
“我去公司睡,晚上不回來了。”
他說完,匆匆的下了樓。
兒子在外麵有女人,老子豈會不知?
說是是公司,隻不過都是借口。
他跟著安惜朝下了樓,站在門口,看見外麵的車子很快出了安家大門。
安父此時此刻,心裏竟然有了非分的想法,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兒媳婦,他不敢輕舉妄動。
關上客廳的大門,安父將顧珍珍扶了起來,“回房間睡啊。”
慢慢的,將她扶到了她的房間,扔在床上,將安父累出了一頭汗。
顧珍珍睜開眼睛,喊了一聲,“公公,你怎麼在我房間裏?”
安父說道,“你喝醉了,在客廳的地板上睡著了,我把你給扶回來了,你清醒嗎?”
顧珍珍“唔”了一聲,眼睛都睜不開了,迷迷糊糊的,“還……清醒。”
安父又問,“那你要洗澡嗎?”
“嗯,麻煩公公你給我放一下洗澡水。”
安父什麼也沒說,走進浴室給她放好水。
而後,安父便出去了,並給她關上了門。
自從顧珍珍打掉孩子,安父便一直不怎麼想搭理她。
但今天無意間看見了不該看見的,他正值五十歲,難免會有些激動。
站在房門口,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走,好久時間過去了,沒聽到她從浴室裏出來的聲音,安父便悄悄的走了進去,推開了浴室的門。
眼前的情景讓他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