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裏,看都沒看她一眼,“回去。”
楊唱沒想到,在安暖麵前,自己都沒能進去別墅的大門,就被趕走了。
“可是,我在這裏等了你好久了。”
顧長卿看著安暖的身影走遠,隨後盯著她,“你剛才在跟她什麼?嗯?”
楊唱不知為何,此刻,她竟然一句話不敢繼續再,“我——我什麼也沒——”
“沒?”他像是在反問自己,“你威脅安暖要舉報她成為地下女人過,是嗎?”他緩緩地朝著她靠近。
楊唱看著他逼近,她緩緩地朝著後方倒退了幾步,“長卿,我知道我不該,但我心裏不好受,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但你為什麼將注意力全部移到安暖身上,你若喜歡她,跟她在一起不就好了麼?你不覺得對我不公平嗎?我也是女人啊,我也想有男朋友的關心和疼愛,你一點都不肯奢侈給我。”
“隻可惜,你在我身上,不可能得到,現在還來得及,退婚,一句話的事兒。”他的飄渺,楊唱卻聽得如掉進了地獄。
訂婚,退婚,或者結婚,在他眼裏,不過那麼而已,真正放在他心上的人,不可能是她。
“那你為什麼要跟我訂婚?你不覺得對我太殘忍了麼?”
“你不過是出現的及時,對我而言,跟無數女人,沒有區別。”他回答的沒有一絲猶豫。
楊唱突然站直身子,“我先回去了,你早點休息,晚安。”
轉身,她快速的離開。
顧長卿朝著對麵走去,他站在樓道裏撥通了物業的電話,“我對麵那一棟樓停電一個時。”
隨後掛了電話,順著樓梯朝著上麵走去。
他隻要一想到她明日進組,幾個月不能光明正大的看見她,他就覺得自己好似失控的蟲子一樣,滿世界亂飛。
走到三樓的時候,便站在窗口站立,看著窗口以下,不遠處安暖的身影走了過來。
他站在樓梯處,等待著她上來。
腳步聲漸漸的清晰,亂了他的陣腳。
顧長卿以為自己可以好好的站在安暖麵前,但隻要一想起他曾經在她麵前下的狠話,他便覺得自己又來犯賤了。
在安暖到達二樓的時候,他便起身朝著上麵跑,氣喘籲籲的爬到了四樓半,唯恐被她發現是他,因為跑的有些急,一腳踏空了台階,扭傷了腳,好不容易才坐在台階上休息。
安暖隨即走到四樓,用手機照著,拿出鑰匙開門。
顧長卿伸出頭看了看她,此時她已經跨步走了進去,門隨即被關上。
他慢慢的下去,腳鑽心的疼,走的有些慢。
剛下半層,走到安暖門口,門就那麼的被突然又打開了。
在手機燈光的照耀下,安暖和顧長卿在這個黑燈瞎火的夜晚見麵了。
她看著他,主動開口,“顧總深更半夜的在這樓道裏爬樓減肥嗎?”
他此時,心裏想到的竟然是:這不是我主動找她話的,是她先話的,我回話不算自己對不起之前過的狠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