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還有哪裏對不起你?她安暖到底哪裏又虧欠你一點?我們之間的事情為什麼總要牽扯到她?我不愛你,我一開始就的明明白白,你到底有沒有臉?現如今,你將她害死,你覺得我還會向以前一樣輕易的饒了你嗎?”
曹心田滿臉錯愕,繼而反唇相譏,“就算你現在將我殺了,她安暖就能活過來嗎?”
他站起來,掏出一把槍對準了她,“你的對,就算我現在將你千刀萬剮了,她也不會回來了,所以,我為何要讓你死的這麼痛快?”
曹心田一驚,“你要幹什麼?你別忘了,我可是你媽的——啊!!!”
還沒出來,一顆子彈已經穿進了她的口腔,劇痛襲來,血如流水般從她的嘴裏淌了一大片,曹心田捂住嘴疼的直接暈厥了過去。
“來人,將她送到警局,關進死刑犯的男人監獄裏。”
顧母嚇著了,“長卿,能不能不要這樣啊?她可是我的——”
顧長卿竟罕見的嘴角莞爾,笑出聲來,“她是你的幹女兒,我知道,但媽,你有兒子有女兒,要這麼一個幹女兒有什麼用,這件事我讓你來不是讓你來阻止的,我隻是讓你知道,媽,不管她是誰,惹了我,我就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顧母皺眉,最後擺擺手,“隨意你,我回去了。”
黑衣人將曹心田拖了出去。
客廳裏頓時又安靜了下來。
顧長卿看向眾人,聲音裏透著無可比擬的打擊,“若我上一次就地處決了,便不會有這樣的結局了,我自己不能原諒自己——”
他閉上眼,身子縱然倒了下來。
葉磽眼疾手快的和權赫檸扶住,個個眼神憂鬱。
***
將他扶到床上蓋好被子,幾個人在這間臥室裏坐在一排,葉磽手托著腮幫子,“愛情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能讓人神情憔悴,能讓人生死相許?”
“你這經常萬花叢中過的少將自然是不會明白的。”顧珍珍不免要擠兌他。
葉磽哀怨的看她,“萬花叢中,我隻看見你這一點綠,你這個榆木腦袋眼睛在馬龍的褲腰帶上拴著呢!”
顧珍珍噎住,一巴掌拍在了他的頭上,“什麼呢!連你好哥們的妹妹也敢調侃!”又接著打了幾拳。
葉磽擺手,“好好好,我錯了,別打了。”
“你們都去休息吧,我哥我來照看著。”
權赫檸點頭,“我們去別的客房。”
馬純純將針拔掉,燒還沒退,頭又開始有點暈了。
她自己推開房間便睡了起來,倒是葉磽在陽台上站了好一會兒才回房間。
這一晚上,大家都沒有睡好。
***
雨依舊在下著,林驕陽開著車來到大橋上。
隨處有走了兩三個記者在拍照,他站在那裏,看著那撞斷的橋欄,身子僵硬。
從橋上下去,河麵上被雨滴圈成了一串串的漣漪。
很久,鞋子上被沉重的泥土沾滿,腳步都是沉重的抬不動腳。
從河邊上來,靠在車邊,渾身已經被雨水打濕。
掏出手機上,搜索一下安暖的名字,瞬間新聞出來幾萬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