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明才會真正的開始上班,心口一直揣揣不安,導致一,都是心神不寧的。
到了傍晚,馬純純給她打了個電話。
這個電話讓安暖瞬間站不穩腳步。
“暖姐,我剛聽葉哥,顧母親自給權/少打電話讓他將你從顧宅接回去,並不允許你再出現在顧少的視線範圍內,還將顧少喊回家了,聽葉哥,可能是要趕你出去。”
安暖心裏知道,顧母這麼做無非是答應曹心田什麼了。
她道,“純純,你有沒有地方住?如果我今晚被趕出去了,希望你能讓我借住一晚。”
馬純純立刻道,“暖姐,看你的哪裏話,你若不嫌棄,住在我家,跟我住在一起,住多久都行。”
“我隻是想有個準備,有些事情,真的要提前準備好。”
掛了電話,隨後躺在床上,靜靜地等著。
她的預感看來是有準確性的,也許,他回來就不會再見自己。
正想著,顧長卿的短信傳了過來。
上麵隻有寥寥幾個字:來唇唇欲動。
安暖將床下的玉墜串上林驕陽的那枚鑽戒掛在了自己脖子裏,隨後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她回頭,看著這房間,心裏格外的難受。
但該來的始終都會來,這是自己期許已久的結果,真好。
她步行出了區,準備搭車,豈料,站在區不遠處,隻覺得後腦一陣劇痛,便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兩個戴著/麵/具/的男人快速的將她拖到了車上,車子快速離開此地,好似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隻是,那地上的發卡遺落在地上,孤零零的躺在那裏,好似在召喚自己的主人一般,可惜,一陣風吹過,它還是在那裏原地不動,路過的人那麼多,路過的車輛數不清,都沒有人看見它微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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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車裏。
她頓時看了看四周,發現是荒郊野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這裏來的。
不敢擋擱,她啟動車子,想趕緊離開這個有些陰森又透著詭異的地方。
車子開到街上的東門十字路口,安暖想將車子掉頭,可無奈,這輛車子像是遙控車一樣,根本不受自己控製。
而且,十分規矩的前進著,似乎自己就算在車上睡覺,也會相安無事。
她去踩刹車,毫無作用。
安暖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手忙腳亂的確認再次狠狠地去踩刹車,一樣的沒用。
仔仔細細的看了看車,自己並不認識這個車,依稀記得自己的頭被劇痛襲過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想到要害自己的人,她當即便想到的是曹心田。
現在明顯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
眼下,她隻有跳車才能出去。
隻是,她忘了。
若是有人要害她,怎麼可能讓她有一絲餘地生機呢?
車門車窗被鎖的死死的,根本無路可逃。
她慌亂無措的去找車子上有可以通信的工具。
因為來的時候自己的衣服沒挎兜,所以她將手機掛在了脖子裏,衣服裏麵。
伸手一摸,果然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