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6月份的某一天,我高一生活快終止的某一天,高三學長學姐解放了。仿佛於所有高三學子而言,解放就隻有一個定義:高考結束。那時候,學校走了一個年級,我沒失去什麼,隻覺得肅靜了許多。那時候的我,還沉浸在書的海洋中,就差被海水淹沒。高二的學長學姐並沒有覺得高三的人離開是一種壓力,並沒有覺得準高三是一種痛苦。他們還是每天都嘻嘻哈哈,至少我的眼裏是這麼認為。
我不是好學生,當了15年的好學生,所以我不想當了,我想要在高中生活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想要以後回想不會隻剩下枯燥無味的學生時光,想要老了可以告訴自己的孫子“奶奶以前很風光喲!”事實上我做到了,但是卻好像有些背離。也許有的人覺得我前麵寫的沉浸在書的海洋中是一種愛學習的表現,那麼在這裏我澄清一下,這些書都是無關課本知識學習的書。
我像很多青春少女一樣,喜愛郭敬明的書,喜歡他悲壯的文筆,喜歡他那句“我不覺得結局一定是美好的,那樣太不符合我們的生活了,生活怎麼可能永遠美好,它勢必要有一些悲傷。”這不是原話,我忘記了原話,原諒我的記性如此差勁。
好像有些脫離這篇文章的本意,開頭我想寫的是2013年6月的某一天,我當上了學校文學社社長,而這就是我現在所無法理清思緒的開端。
“逃課吧,來我們班級參加最後一節高二課!”這是我們社團剛退休的記者部部長夏世沫對我發出的邀請,我答應了,不為別的,就隻為她所在班級的班長陳錦。沒錯,在這場瘋狂張揚的青春裏我第一個喜歡的人,就是高二(7)班的班長陳錦。可是很不幸,最後他拒絕了我。很直接殘忍的拒絕了我,用的是拒絕話術中最普遍的一種——我有喜歡的人了。
他沒有騙我,我們都知道他喜歡小謹。如果說我這場為開始就結束的戀愛最失敗的一點是什麼?那就隻能是我連陳錦喜歡的女生全名叫什麼都不知道。和陳錦剛認識,我就生了一場病,算嚴重嗎?已經不太記得了。那是隻是2013年的3月,不太冷的冬天,或許它很冷,隻是過去了熬過去了就沒多大感覺了,那麼感情是不是也可以這樣?過去了熬過去了就可以不會那麼疼了?陳錦的出場沒有任何的主角光環,就是那麼樸實,貼近了生活。
“陳錦,幫我把黑板報擦幹淨吧!”“好。”沒有過多的言語,也許是我太自私,如果有人因為不想擦黑板報而讓我去的話,我會很果斷的回絕。確實是我太自私才在陳錦應了這一聲之後覺得他是那麼好的一個人。果然有的事情是需要被襯托才能彰顯其內涵。
“要吃嗎?”這是陳錦遞過來的水果。男生喂的水果,心跳就慢了一拍,然後就是跟不上節奏的跳動。那一刻喜歡上的吧,陳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