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紀美國最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之一的朗費羅說過“不要老歎息過去,它是不再回來的;要明智地改善現在。要以不憂不懼的堅決意誌投入撲朔迷離的未來。”
就在林子軒三人結完賬剛準備離開的時候,又再次巧遇了同樣準備離開的沈雅琳,看著昔日的戀人如今變成陌路,沈雅琳內心至少此刻是煎熬的,她曾經無數次的想象過,如果沒有汪宏文的出現,自己會和林子軒走進婚姻的殿堂嗎?如果汪宏文能對她好一些不去外麵拈花惹草,自己又會對林子軒念念不忘嗎?
“子軒,你就那麼不想見到我嗎?”看著完全無視自己的林子軒,沈雅琳感覺胸口有什麼東西壓著,呼吸不上來。
“你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你為什麼覺得我想見到你呢?”林子軒冷笑著回過頭,眼神肆虐的在沈雅琳身上遊走,這種挑釁的眼神讓沈雅琳臉色一紅。說完,拉起一旁上官蝶舞的小手,柔聲道“走吧,我們出去。”
沈雅琳這才注意到林子軒旁邊的女孩子,宋代詞人張先筆下“東池宴,初相見。朱粉不深勻,閑花淡淡春。細看諸處好,人人道,柳腰身。”大概就是形容的眼前這個女子吧。有著古典美的上官蝶舞無論從氣質還是樣貌都要比沈雅琳自己高出太多,一時看的盡出了神。
“你就連一句話都不願意和我多說?”回過神來的沈雅琳看著準備離開的的林子軒道。
“我沒有什麼話想對水性楊花的女人說的。”背過身來的林子軒冷冷的甩下這一句,毫無眷念的向前走去。
看著曾經深愛的男人決絕的遠去,沈雅琳靠著牆壁頹然坐下,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走到外麵,林子軒打了個響指,憑空突然出現了一襲素白長裙的女子,看上去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長相精致的像個瓷娃娃。齊秀陽看到她出現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躲去林子軒的身後,怯怯的看著眼前這個人畜無害的小蘿莉。每次想到當年被這個強悍的一塌糊塗的小女孩追的亡命奔逃就一陣心悸,如鬼魅般,甩都甩不掉。
“纓蔓,把剛剛那個男人給帶來。”林子軒吩咐道,“要活的,秀秀你跟著纓蔓一起去。”
“是,少主。”這個被林子軒稱作纓蔓的女孩直接消失在空曠的停車坪,誰都沒有發現她是如何消失的。
“老大,我還是跟著你吧,纓蔓大姐不需要帶我這個累贅。”齊秀陽實在不想和這個在他心裏既恐怖又變態的女孩子單獨在一起,當年的心理陰影實在太嚴重了。
林子軒看著眼前這個囂張不可一世見到纓蔓就一副慫包樣的齊大少,是又好氣又好笑,嚇唬道,“我不需要電燈泡呀,那隻能讓你回你爸那裏去了。”
“那我還是跟纓蔓大姐去捉壞人吧。”齊秀陽悻悻道。
每個人都希望和自己愛的人至少有一次攜手相伴,讓世人見證自己的幸福。林子軒拉著上官蝶舞漫步在J市這條已滿是商業氣息的百年老街上,已經完全找不到當年的一絲古樸。取而代之的是現代氣息的充斥。
“這個世界是公平的,你要得到什麼就注定會失去另一樣你所珍貴的來維持他的平衡”林子軒看著因為惋惜已被商業化的百年老街而微微皺眉的上官蝶舞解釋道,“這條百年老街亦是如此,他的改建為本市拉動了經濟,自然地就會失去他原有的靜謐,看站在什麼立場吧,沒有事情會是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