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刀的姿勢引起對麵滿臉橫肉的家夥的注意,但他看的沒有錯,我是不太習慣西方的餐具,使的還有些費勁。
就像外國人到中國使用筷子一樣,什麼事情都是有一個適應過程的。
我沒有理會他的眼神,同樣細致地開始品嚐盤子中的牛排。
正當我感覺肚子裏的饑餓感慢慢消失的時候,在我後麵突然傳出一對年輕人說話的聲音,這個聲音明顯是在談論西姆安娜酒店酒店的事情。
“嗨!這個地方的人還真多!要不是那該死的西姆安娜酒店不能就餐?咱們何必跑這麼老遠?”一個年輕人說道。
“是啊!那個該死的酒店真是邪門!這周已經死掉兩個人了!”另一個年輕人跟著附和著。
“該死!真的是不願意再回去住,不如我們今天就搬吧!”年輕人說道。
“該死!這裏沒有座位了!”另一個年輕人好像並沒有聽到他的話語。
“喂!你有沒有聽到!今天咱們就搬出去吧!”剛才那個年輕人繼續追問。
“你發什麼瘋!這裏就這家酒店便宜!要不是因為它的價格我豈不是早就帶你走了!寶貝兒”那個人回答道。
“恩?明明是兩個男人怎麼以寶貝相稱”我感到十分詫異,回過頭想一看究竟。
我回國我的腦袋,隻看見一對穿著情侶裝的男子從店門口走進來在東張西望似乎在尋找著座位,這對年輕人帶著相同的鴨舌帽,他們的手緊緊地拉在一起,表現十分親昵,從低低的鴨舌帽下可以看到同樣皮膚白皙的麵容,眉目都很清秀,隻不過他們一個左耳朵帶著銀質耳釘,一個右耳朵帶著銀質的耳釘,要不然很難辨別清他們誰是誰,就像一對雙胞胎。
“去裏麵看看!”那個左耳朵帶著耳釘的男孩子說。
說著他抓起兩一個男孩子的手就像裏麵走去。
而那個男孩子順從地跟著他,就在他倆擠過我身邊的一刻,我問道一種特別的氣味,像是香味又不是,隻纏我心底一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