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嫻一出那個黑布袋,罵聲就傳出來。
“這群魂淡!這群王八蛋!這群天殺的家夥!這群該死的家夥,這群……”她狠狠的咒罵著從黑布袋裏伸出頭,氣的要死要活,罵了半天,她突然發現不知道罵什麼了。
真是氣死她了,這群人竟然把拋到半空就這麼摔下來了。也不知道接著點,不是好幾個人搶著抓她嗎?怎麼不接住,任她掉在地上?
麻蛋的!等她出來再說,幸好這袋子口開了,不然她真的要被摔死,不摔死也得憋死。
掙脫了半天,某女終於從黑布袋裏脫身出來,扯掉黑布袋,她張口就罵:“你們這群魂淡……”剛罵了一句話,她就猛地停住了。
人沒了?人呢?人呢?那幾個家夥呢?
蕭白嫻站在那裏瞬間愣掉,這是怎麼回來,那幾個魂淡呢?人怎麼沒了,人沒了不說,而且她身邊還圍觀著幾個早起的百姓。
現在,那幾個圍觀的百姓正衝著她指指點點。
“這是哪家的姑娘,一大清早就在這裏罵人,真是的!”其中一個婦女指著她道。
“就是,看樣子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怎的這樣張口就罵人,成何體統!”另外一個婦人跟著撇嘴,而且那手裏還提著一個桶,像是夜壺。
“哎喲,真是,真不像話。”又一個人跟著起哄。
蕭白嫻嘴角一抽,她不過罵幾句就是成何體統了?就是不像話了?她沒破口大罵,沒打人殺人就不錯了!換作誰被這麼折騰誰還能淡定得住?
她掃了一眼那個提著夜壺說她成何體統的婦人,挑著眉道:“你這樣大白天的提著個夜壺在大街上走就是有體統了?”說道她,她心情好時或許可以不說什麼,心情不好時,她也不是能任人說道的。
“這……你……”那婦人被她一說,臉氣瞬間通紅。再也不好意思說什麼,提著那個桶就走了。
她手裏提著的的確是夜壺,早晨倒夜香的喊話時,她睡過頭沒聽見,這會兒才起來提著桶去找那倒夜香的車。
看到這邊有熱鬧,她就擠了過來,沒想到給自己惹了一身騷。
提桶的婦人一走,蕭白嫻笑了,自己大白天出來倒馬桶就夠難看的了,還說她,自找沒趣。
整了整衣服,她才懶得和這些人費口舌,掃了一眼四圈的人,大搖大擺的走了。
那幾百圍觀的人見沒什麼笑話可看,也就散開了。
這會兒天色大亮,兩邊的店鋪也開門了,人們已經開始一天的活動。蕭白嫻邊走邊想著那些抓她的人。不用說,裏麵有皇帝的人,這個她是知道的,另外一拔是什麼?她還不能確定。
不過,那兩拔人是怎麼把她扔到這裏,他們又是怎麼不見了的,她倒是不太清楚,反正,現在她脫身了,那就得小心注意點。
小心是小心,但還要做的事她還是要去做的。
想法辦法混進康王府弄一條花瑾知的腰帶,這才是她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咕嚕!”突然她的肚子傳來一陣叫聲。
“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