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和木木互相攙扶著來到了離許府不選的一條街上,此時雲天不想讓他爹娘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所以,想休息一下回回神,然後再回家。“少爺,你傷的重不重啊?都怪木木沒用,沒有保護好少爺。”木木自責道。雲天搖了搖頭道:“木木,這不怪你,那個老頭不是一般人,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你的傷不要緊吧?”木木聽到雲天的話高興道:“少爺,我沒事,我們該回去了,要不然夫人又要罵咱們了。”雲天深吸了一口氣:“恩,走把,咱們回家!”說完朝許府大門走去。
“少爺”“少爺”……一進府門家丁們都對雲天行禮道。雲天習慣性的點頭後直奔自己的房間。“少爺,哎呀少爺你可回來了。”一個大越五十多歲長著三羊胡須的人跑到剛想推開自己房間門的雲天麵前焦急的說道。
雲天恭敬的回道:“木大叔,看您著急的樣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少爺,老爺和夫人正在客廳發脾氣呢,好像是因為少爺你。”說完又看向木木嗬斥道:“你這個小畜生,今天帶少爺去哪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說完抬手就想打。
被雲天叫做木大叔的人名為木宏山,是許府府上的管家,掌管許府上上下下的大小事,和雲天在一起的木木原名叫木鬆,是管家木宏三的唯一的兒子,一直被雲天叫做木木,木家世世代代都在許家做家丁,對許家煞是衷心,木鬆跟雲天年紀相仿,從小就呆在雲天身邊,雲天也沒有把木鬆當下人看待,早已當成了親兄弟。
雲天攔住了木管家打向木木的手:“木管家,這完全是我的主意,不怪木木。”此時,木木躲在雲天身後向木管家吐了吐舌頭,故意氣他爹。木管家被木木氣的牙根開始癢了,無奈雲天開口幫替木鬆說話,他也不好再在這件事上說什麼,隻能轉移話題:“少爺,你還是去客廳看看吧。”
“木木,你留下,木大叔我們去看看吧。”木宏山明白雲天的意思,讓自己的兒子木鬆留下是為了避免老爺和夫人的責罰,這一點木宏山對雲天格外的感激。
雲天和木管家來到客廳,隻見許老爺和夫人一左一右坐在正座上麵無表情。“爹,娘我回來了。”雲天進門喊道。“你……”許夫人剛要開口被許老爺搶先道:“你還知道回來啊?一大早出去現在才回來,說,去哪了?”許夫人見自己想說的都被老爺說了便不再開口。
“爹,我在外麵碰見一個朋友陪他去酒館吃了頓飯,所以回來的晚了些。”雲天隨便編了個謊言想欺騙過去。“碰見個朋友?男的女的?”許老爺為這個已經十八歲的兒子雲天一直不肯娶房妾而苦惱不已,一聽到雲天在外麵有朋友,求兒媳婦心切的他難免有失常態。許夫人見狀無奈的輕聲提醒:“老爺,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許老爺聞言馬上恢複過來:“哦,朋友是吧,夫人你看雲天已經回來了,我看我們就別跟孩子生氣了,別氣壞了身子!”許夫人大聲道:“這可是他的前途,差點給他親手毀了。”雲天越聽越糊塗疑惑的問道:“娘你說什麼前途?什麼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