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一陣警笛聲漸漸就響起,婁藍有些自責,為什麼自己就不能相信一下華升的實力呢,這回估計華升把陳飛虎打殘了自己也得有一點麻煩了。
“沒事,這就是一個武藝切磋而已,這可是老頭自己的原話,玩死自己活該。”華升見婁藍有些不安,上去安慰道。
“我是公安刑警隊大隊長重九天,誰在尋畔滋事?”一個威風凜凜的年輕男子迅速走上前來問到。
隨即淩冽的目光移到了半死不死的陳飛虎身上,重九天頓時愣住了,雖然臉上都是血沫子,但是他還是一眼認出了陳飛虎。
他看了一眼現場就基本明白了緣由,八成是陳飛虎又想著橫行霸道沒想到這次卻失了足。重九天轉念一想,冷汗瞬時就冒了出來。
當今世界,還有誰能把身堅如鐵的陳飛虎傷成這樣!當年他可是親見看見陳飛虎被一輛駛來的越野車撞飛後,好端端的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而那輛越野車則是撞出了一個大坑。
陳家也有今天。陳飛虎是陳家修煉的至高峰,兩輩的人都沒有一個能夠超越他的。可是這樣厲害的角色卻偏偏是個隻會欺負弱者,心狠手辣的人。
短短幾秒鍾,重九天甚至都想再給他腦袋上砸上一個坑,讓他死徹底一點。陳家和重家的恩怨,可遠不止這一天人命。
很快,醫護人員也趕到了,把滿口吐血的陳飛虎和暈死過去的陳舟抬上了車裏。
“哎喲喂,疼死我啦,我也要去醫院,捎上我吧!”張東風痛苦的抱著手也跳進了救護車裏。
“是我打的。”
重九天凝眉看著將死的陳飛虎,沒注意到就站在旁邊的華升,突然耳邊響了華升的一句話,把重九天拉了回來。
“你說什麼?”重九天不是沒聽清他說的,而是覺得肯本就是天方夜談,一個金鍾罩極致境界的修煉者,你一個小孩子能把他傷成這樣?
“我說是我打的,有錄像為證。不過也有生死狀為證,死傷我蓋不負責的,是那老頭自己找死。”華升說道。語氣淡然,就好像打的血肉模糊的那個隻是一個肉包子。
“真的是那個老頭子自找的,和華郎沒有關係的!”林若青笑著遞過來手機錄像,如果說剛剛重九天是根本不信他說的話,那麼看過錄像後,重九天的內心是震撼的,而且是無比的震撼。
重九天的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一個十七八的少年一掌就破了陳天虎的金鍾罩!
“你……你叫什麼名字?”重九天的表情立刻變得無比的尊敬,這功夫已經可以算是古今未有的超然境界了吧。
“華升。”
“華大俠,請收我為徒吧!”重九天說著就抱拳深深向華升九十度鞠躬。
我去,花大俠?還花大姐呢!這什麼事啊,突然間警察局的大隊長竟然就要拜師,自己練的可是修仙決,且不說重九天能不能外傳,就是華升有心讓他修煉,那也沒法給他心訣啊,那可是地藏王印在自己腦子裏的。華升有些無語。
“我不收徒弟,你也看到了,我還是一個學生呢,怎麼教你。而且陳飛虎受傷其實那是他……他老了,身體不頂用了。”華升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了,就隨便編了一個理由,可是重九天可不是傻子,金鍾罩極限境界那可是可以長命百歲的,他陳飛虎才六十多歲保守來說也還剩個一百多年壽命,因為一旦到了極致境界,骨頭皮肉無堅不摧,就連內髒都是無堅不摧的。老化的速度基本是接近為零。
“修煉界不分年齡,隻看實力。師傅,你要是不收,那我重九天就彎著腰不起來了。”重九天耍起了賴皮,就連一起來的同事都愣住了,要鬧哪出,不苟言笑的大隊長竟然要拜小孩為師,而且還如此死皮賴臉,這重隊長該不會是被附身了吧。
其實重九天心裏很清楚,堂堂重家方麵為什麼會被陳家欺負,當年曾爺爺重萬裏在朝鮮戰場上那可是威武無比,殺了東洋鬼子多少人,可是家裏後輩現在為止都沒有一個人能把祖傳的心法練到極致圓滿境界,也正是如此,重家才被陳家聯合孤立,導致連武學宗門都稱不上。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教你啊!”對於重九天的耍無賴,華升有些哭笑不得。
林若青眼珠轉,把華升拉到了一邊,小聲說道:“我看婁藍最近總是會被一些不學無術的小混混騷擾,他又是在警察局,到時候可以直接幫著婁藍清理小混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