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竟然無故栽進了丹爐裏,傳到修真界定會被人笑掉大牙,媽的,倒黴完了!對了,這丹爐定然是無主之物,如若有人*控哪還容得自己在裏麵玩雜耍!想到此處不由得心情大定。
“看誰來煉誰!既然如此,我就將你煉化了!”王拓終於想出辦法,除了此法隻有被煉死的份別無他途。可是在丹爐裏煉化法寶,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要想煉化丹爐,除了血煉同時還要配合特定的手訣。
接下來的情形異常滑稽,王拓追著那條遊走的火龍,手中不停打出手訣,然後嘴裏一道道的血劍狂噴,可是精血一經噴出,就被熾熱的高溫給氣化了,始終接觸不到爐壁。不知過了多久,失血過多的王拓已然皮包骨頭了,大吼一聲一道血澗終於擊中瞬間閃現的符文。
轟然間,四壁的符文全部閃動了起來,丹爐開始劇烈的震動,一根蟠龍石柱突然亮了起來,強大的吸引力將那條遊走的火龍拉了回來,火龍不甘的咆哮著,最終還是無濟於事,火龍被收進了蟠龍石柱裏。
頓時爐中溫度鄒然降了下來,王拓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撲通”一聲王拓委頓在地,死裏逃生沒有帶來一點的喜悅,唯感到全身疲乏無力。
王拓心念一動*控丹爐,砰地一聲,頭頂豁然開朗,透出了亮光,接著一股氣流將王拓噴射了出去。
“噗通!噗通!”兩聲,掉在了堅硬的地麵上,摔得王拓呲牙咧嘴,自練成琉璃金身,第一次感到摔在地上會疼。
“嗯——”一聲悶響,王拓扭頭一看,一塊人形黑炭就在身邊的不遠處,聲音就是從那裏傳來的。
王拓笑了,幾乎笑出了聲,很顯然厲震天也享受到了當年自己的那般待遇。一想起當年的日子,不禁有些懷念,聰明可愛的苗苗,和藹可親的華伯,見利忘義的侯立,黑漆漆的小黑炭……
對了,小黑炭不知道怎樣了,說是進階沉睡,怎麼快兩年多過去了,音訊全無。王拓不由得擔心了起來,暗中呼喚了一下小黑炭,可奇怪了,識海中與小黑炭的靈魂連接點居然消失了,怎麼會這樣,難道與混洞仙府有關……
“你很高興是不是?”厲震天沙啞的聲音突兀響起,打斷了王拓的思索。
“啊——厲大哥你沒事吧!”王拓急忙問道。
“除了還有一口氣,隻能再修幾百年了才能恢複了!”
“厲大哥不要等喪氣,以你的天資不會花多久就能恢複的,不過——沒準有什麼丹藥會一下恢複你的傷勢!”王拓沉吟道。
“你如何破的陣法?”厲震天疑惑地問道。
一提到這個問題,就想起丹爐,王拓這才抬起頭來看向四周,這是一個寬敞山洞,洞頂有許多穴口通向外邊,天光從穴口灑落了下來,是以山洞內並不陰暗,地麵上各種靈藥風化的殘灰,靠牆邊堆放著許多瓦罐,顯然這是一個曾經煉丹的場所,山洞的一側矗立著一座石像,手握拂塵麵目威嚴,其眼神正端望著王拓兩人。
而身前不遠處果然矗立著一個龐大的銅鼎,九條龍攀附其上,其九條尾端構成了鼎足,古樸的花紋,陰陽符號,火焰雕刻,一眼望去讓人神魂震動。
“難道我們就是困在那裏麵?”王拓不確定的自問道,可是心神一動顯然與那銅鼎有著密切的聯係,才確定這是真的!
可是我們到底如何進入鼎中的呢?思考了片刻,覺得最多大的可能就是被陣法傳送進去的。
“你是說我們困在丹鼎裏了?”厲震天神情不堪的問道,顯得痛苦異常。
王拓點了點頭,掙紮的站起身來,他隻是有些脫力傷情卻是很輕,用不了多久就能恢複。端望了一眼巨大的丹鼎,其上同樣刻著幾個上古鎮文,“九龍冥火鼎”!
王拓念了幾遍,之前隻是初步煉化此爐,腦中多了一些關於控製它的信息,一時還沒來及仔細查看,還未完全了解這丹鼎的詳細使用方法。
“唉——”厲震天滿臉羨慕的神色,比修為他比王拓高不少,可是比起運氣實在是讓人喪氣,“小子,好處全讓你撈走了,到時候此鼎借我煉丹,你可不能推辭!”
顯然厲震天也看出了這丹鼎不是凡品,至少也是仙寶級別的,可惜剛才險些煉死在爐中,若是被別人拿到他還會產生覬覦之心,可是王拓拿走他根本就提不起來這種想法,誰叫人家也算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厲大哥說的哪裏話,什麼時候要用盡管開口!”王拓大方的說道,經過一番生死與共,兩人的關係走近了不少。
王拓打了幾道手訣,那九龍冥火鼎青光一閃縮小了一圈,連續幾次縮成了指甲蓋大小袖珍小爐,直飛進王拓的丹田消失不見。
“厲大哥,咱們休息一陣,我想辦法為你療傷!”王拓精血喪失太多,不得不恢複一下,以他功法的特異性這不是難題。
厲震天點頭不語,拚命地掙紮著盤坐了起來,兩人就這麼一坐……
兄弟們給個收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