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拓腦子想著如何把這個免費保鏢拉回家,而厲震天卻想著那個神秘莫測的劍無神,尤其他說的什麼陳德秘境有一場造化的事,對於一個眼神就能重傷自己的劍無神,根本沒必要去騙他,是以他對劍無神的話深信不疑,更是對那個陳德秘境不免期待起來。
像厲震天這樣的人修為已經達到瓶頸,若無什麼機緣的話想要突破異常艱難,所以他對這件事非常重視。
在劍無神麵前厲震天如同螻蟻,厲震天對他更是忌憚不已,同樣對他的身份和實力感到好奇,以他的修為雖說遠高於王拓,但對劍無神的境界卻根本看不清,王拓雖然對此作了一些模糊不清的解釋,也是限於他對劍無神了解不多的緣故,顯然他的那些說法未滿足厲震天好奇心。厲震天不停的追問這個那個的細節問題,讓王拓頭疼不已。
“厲大哥,你隨我回府暫住,等陳德秘境開啟,我們一同去前去。”王拓對厲震天很快就稱大哥了,關係拉近好辦事嗎。
“暫時隻能如此了。”厲震天沉吟道。
兩人這就匆匆趕回,對於拜訪雷府一事,暫時隻能放下,出了被人刺殺這當子事,還險些被成功了,讓王拓產生了極大的戒心,不得不把性子收斂一下了。
“主人,不,先生,剛才有人找你。”剛一進府就迎麵碰到了木納的刀奴。
“知道是誰嗎?”
“他說他姓公孫。”
“公孫!”王拓大喜,急忙說道,“快讓他來見我。”
“他走了,說是等你回來,他再來拜訪。”
“他沒說住哪兒?”
“沒說!”
“沒說你就不會問!”王拓不禁火大,這刀奴實是太木了,做事不懂變通.本來就差一個出謀劃策的,恰巧公孫就來了,真是磕睡遇上了枕頭,結果枕頭卻不見了。
“刀奴,你去為厲前輩安排一個住處。”說完便對厲震天打了招呼,自己先回房了。
畢竟發生了那出事,自己有沒有留下後遺症還是要仔細檢查一下的。
自從金剛硫離訣練到第三層,很少有什麼能傷他,可那老頭的一劍根本無視了玄玉金身的存在,這是為什麼?
思索良久,沒想出個所以然,索性拿出靈石練習起了禁製手訣,禁製從字麵意思可以了解,就是封印、隔絕的意思,以修者的靈力或以靈石為能量,使他們按照一定路線、結構條件運行,從而產生一功能,當然這比王拓的認識還要複雜。
與陣法相比,陣法一般龐大而複雜,要求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而禁製簡單易行,不需要苛刻的要求,隨時隨地都可以實現。
禁製從布置方法少不了手、口、心三樣,手禁一般以掐訣的方式,口禁則以念咒的方法,而心禁則以念力驅動,實際*作中三者往往混合使用,單一手法禁製很少,而複雜的禁製需要三者聯合使用方能實現。
王拓當然三種手法同時練習,他以前是做過傭兵的,知道綜合能力的強弱決定應變能力的強弱。
對於在地球上受過教育的王拓,理解一般的禁製原理幾乎不費吹灰之力,靈魂強大的王拓在邏輯推演和數術推算上具有了先天優勢。
二百四十種基本禁製原理,王拓花費了幾天時間基本推算完畢,剩下得便是熟練手法,要做到手到口到心到,三者瞬間一致的程度。
王拓每日躲在後院裏鑽研禁製,已到了癡迷的程度,偶爾碰到厲震天也是打聲招呼,問幾句飲食起居之類的沒營養的話,然後就各幹各的,這期間卻沒見到公孫一橫的來訪。
自從暫住於王拓府中,厲震天不是閉門不出,就是一出去幾天不回來,也不知在幹什麼,王拓不問,武瓊與刀奴更不敢問了,人家是高來高去前輩人物,而且脾氣有些乖異,誰敢管,豈不是找殘!
自從把中十二式煉形術傳給武瓊,王拓便甩手不管了。而刀奴每天隻煉那一刀,而且到了瘋狂程度。
“師傅每天隻鼓弄那些玩意,也不來教我,我什麼時候才能報仇啊!”
武瓊已將三十六式煉形術的二十四式練習熟練,從小練武的她總覺的這東西用處不大。
“刀奴!你怎麼不說話?”對牛彈琴了幾句,顯然武瓊被無視了。
“先生總有他的道理,你就按他說的做總沒壞處!”刀奴貌似高深的說道。
武瓊根本不會想那麼多,也沒那個耐性,白了一眼刀奴就要離去。突然轟的一聲從後院傳來,兩人同時怔住了,雖然這聲音聽了好幾次了,顯然這次的威力更大,整個院子都抖動了起來。
王拓灰頭土臉的從後院跑了過來,頭發散亂,衣衫破爛,嘴裏還滔滔不絕的謾罵著一些武瓊與刀奴聽不懂的話,當然他們能聽懂漢語那才叫怪了。
這是王拓第一次停下來,並不是出了事故成了阻礙他的理由,原因是沒靈石了。當然布置禁製並不一定需要靈石,靠自身的源力也可以,但是一些複雜的禁製異常消耗源力,不得已用靈石補充,結果可想而知,手法不當,全爆了,自己僅存的靈石化為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