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叫你再噴!”又一掌撼山印拍了過去,轟的一聲,金色的手掌與那火球碰撞在一起,爆炸了開來,火焰倒卷,將那巨獸掀翻,白肚露在上麵。而王拓也被掀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地麵上。
人影一閃,再次駕著大工劍飛向高空,而那巨獸低吼連連,掙紮了半天,硬是沒有翻過身來。
王拓徹底怒了,撼山印一掌接一掌的拍了過去,轟轟轟不斷地幾聲響,那巨獸吼叫連連,火焰、火球亂噴,儼然已成了一片火的海洋。
連續三掌拍了下去,那巨獸已有怒吼變為慘叫了。王拓氣竭,稍頓了片刻,神色頓時變得冷酷無比,顯然動了殺機,不滅此獸誓不罷休。
“碎山印!”一連串的白色掌印如幻影一般無聲無息拍了過去,那巨獸悶哼一聲,便再無聲息。
“住手——”遠遠傳來一聲厲嘯,可惜已經晚了。
碎山印,王拓自煉成還未用來對敵,隻因殺傷力太大,輕易不敢動用,沒想到這個巨獸第一次成了實驗品,結果顯而易見,生機瞬間斷絕。
“收工!”王拓飛落地麵,頭也不回的向一旁走去。
沒走幾步,哢嚓一聲,那巨獸原本巨大肥壯的身軀,突然癟了下去,轟隆一聲,地麵突然塌陷,化成一個大坑,那巨獸正好陷在裏麵。
遠處幾道黃影踏著廢墟,快速趕來,最前麵的一人更是神色慌張,到了跟前顧不得搭理王拓,先跑到坑邊,看看那巨獸到底怎麼樣了。
一聲慘叫突然響起,那黃衣人身形一晃來到王拓身邊,怒火滔天,拔出長劍就要和王拓拚命,隨後而來的黃衣衛急忙將他拉住。
王拓本來殺氣未消,眼神冷冰冰看了他一眼,那黃衣人頓時如墮冰窖,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那顫抖不知是怒火造成的,還是產生了忌憚之意。
“飛劍小子,你有些過分了!”之前那個使飛輪的勁裝女子突然說道。
“最好給我個解釋,不然我不介意這裏再死幾個人!”王拓冷冷的說道。
“飛劍小子請息怒,這都是東皇陛下的安排!”一隻飛獸從天而降,上麵的黃衣人向王拓走了過來。
此人麵皮白淨,金色瞳孔,下巴上稀稀拉拉的幾根胡子,聲音尖細,走起路來四平八穩,若非看他有一副陽剛之氣,王拓定以為他是個太監。
“老夫金澤福,在此有禮了,飛劍小子果然不同凡響,看來傳言並非謬談!”
王拓盯著他,麵色平靜,一言不發,看他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這是一場誤會,請大家散了吧。林明,不就是一隻地火炎獸,何必如此大動幹戈!”金澤福對旁邊的憤憤不安的黃衣人說道。
“當然不是你的,你才那麼說,如果死的是你的飛鶴臨天,不知你作何感想?”那人帶著哭聲反駁道。
“若非你不及早製止,如何落得這般下場!”
“我怎知道它發起狂來根本不聽我的指揮!”
“唉——不要傷心,你忠心事主,所有人都知道,放心吧,東皇陛下豈能虧待了你!”金澤福又勸慰道。
“我不稀罕,我養了它四百年,它就是我的兒子,它就這樣死了,我很傷心,你還我的地火炎獸來!嗚……”林明居然嚎啕的哭了起來。
金澤福無奈的點了點頭,對王拓苦笑了一下,說道:“小兄弟你叫王拓吧,請不要見怪,這林明就是這樣,平常嗜獸如命,可心眼並不壞,相處久了你便知道了!”
經他這一解釋,王拓的臉色漸漸的緩解了下來,說道:“那個——能不能說明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哦!差點忘了,東皇陛下早聞飛劍小子海威城一戰名震大陸,是以起了愛才之心,恰巧海威城主傳來了訊息說,將你引薦過來,陛下大喜,隻是諸多將領多有不服,誰想你幾十日不見來,眾人疑心更勝,便設下了這局試鬥,隻要你能順利過關,便就滅了悠悠眾口,如此可以名正言順的述職,再無人敢阻攔。這不剛剛聽到消息,聽說你竟然打敗了地火炎獸,我這就奉了陛下之令急忙趕來,生怕鬧下誤會。”金澤福認認真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