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夠了!玩夠了沒有!”卻是王拓恢複了過來,看到這幕急忙竄了過去奪了女匪首上的匕首,異常氣悶的說道。
“你沒死?”女匪張大了嘴巴,完全不相信這是真的,早忘了剛才的悲痛透出不確定神色的問道。
“廢話!我死了,還有很多事誰來辦?還要……唉——”金瞳老者剛才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讓他不能動彈,但意識卻清醒無比,女匪的心聲、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讓自己火大卻怎麼也生不起氣來。
“你這老家夥,你想見你女兒就說,何必用這種手段!你是不是對我用毒了,竟然連我都扛不住,那東西還有沒有,給我一些,這可是行走江湖陰人滅口的好東西啊!”王拓沒皮臉的的說道,完全不顧場內的氣氛。
“這是‘銀僵毒’!可以瞬間使人僵直,失去片刻的活動能力,卻毒不死人。雖然來之不易,不過我積攢了很多存貨,都可以給你。”金瞳老者微笑的說道。
“那好!還有你這丫頭,幹什麼不好啊,竟拿刀子捅你爹!滴血認親哪?還誆我打劫?哪有女兒打劫她爹的?自己不忍動手,卻讓我當這個冤大頭,我成什麼了?”王拓轉臉對那女匪不客氣的訓斥道。
被王拓這麼一說氣氛有些尷尬,父女倆僵立當場,各自神色變幻不定。
“我說妖婆啊,有什麼解不開的結非要生死相見,你父親我看出來了,他確實是對你骨肉真情絕對不假,我不相信他會害你母親,至於你師父我不了解,不知是女是男,如果是女的那就複雜了,沒準是什麼三角戀之類的,若是男的那就更該殺了,誰叫他覬覦他徒弟……”王拓亂七八糟的說了一通,以前地球上看電視經常有這種片段,他便順手拈來臨時用了。
“閉嘴!”父女兩人越聽臉越黑,終於忍不住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胡說什麼?你根本不知道情況。”女匪氣憤道。
本來想當和事老,卻遭到人家的白眼,王拓心裏很不高興,突然心神一動,抬頭望向天空,遠處有幾個黑點越來越大,卻是三個身著黃衣的人駕著飛獸迅速向這邊飛來。
王拓悠悠說道:“我說你倆還不重歸於好就沒機會了,我發現有第三者前來插足!老家夥,那是不是你朋友啊?”
金瞳老者亦是望向天空,突然臉色大變,大喊道:“快走!浮老快帶大家逃走,不然就來不及了!小子,你快帶琴兒走,我的死敵來了!”
死敵?能讓老者恐慌成這樣必定是玄功高手。媽的,老子早就發現了,一直以為是你們同夥,早知道老子還跟你們墨跡什麼!王拓忍不住暗罵。
“老家夥,還是你和她先逃吧!”王拓渾不在意的說道,眼睛卻盯著放靈石的箱子煜煜發光,手搭在上麵一閃,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下,那箱子整個消失了,如此*作所有貨車上的箱子全被王拓收進了青龍戒,做完這些才滿意的看向那駕獸而來的黃衣人,看看到底他們是何方神聖。
“晚了!這樣就想逃走嗎?”駕著飛獸的黃衣人卻已來到眾人頭頂,擺成三角形,冷眼喝道。
“我不會再逃了,一切因果全因我起,有什麼手段你們衝老夫來吧,求你們放他們離開!”金瞳老者幾乎低聲下氣地說道。
王拓大感驚奇,這些人什麼來頭,竟然讓金瞳老者如此說話。
“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斬草不除根,貽害無窮,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懂嗎?”那為首的黃衣人冷冰冰的說道,隱隱有股殺氣開始彌漫開來。
“老大,跟他們費什麼話!趕緊殺了,我們回去交差!”身後的黃衣人不耐地說道。
“如你所願,斬盡殺絕!”為首的黃衣人點頭應道,神色異常高傲冷酷。
身後兩個黃衣人應聲飛竄了出去,身下飛獸怒吼了幾聲,突然張口噴出一個個火球,那火球打著熊熊高溫,射向了那些玄力低下的護衛中間,那些火球一著地如同炸彈一般轟轟響起,那些護衛最多也就六環玄士,哪能禁得起這般轟擊,慘叫聲連綿不斷,幸免不死的人急忙要逃,卻被那黃衣人一道劍光遠遠的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