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流光閃過,王拓便落到一座大殿之前,紅柱高瓦氣勢堂皇,抬頭一望門楣上掛著一個金匾,上麵寫著三個字“群英殿”。
“站住!你是何人?怎能隨便亂闖,拿出身份令牌否則格殺勿論!”殿門前兩個守衛的黑衣人攔住了王拓去路冷冷的問道,看王拓光頭黑瞳古銅色皮膚以為是同族人,便沒隨即動手。
王拓現在自信心正是膨脹,哪會把這兩個小嘍囉放在眼裏。冷哼一聲,釋放出威壓,那兩人瞬間臉色蒼白,冷汗齊流,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過卻倔強的挺著身子沒有跌倒。王拓不由得給了他們一個讚賞的眼神,走了過去一人給了一掌,那兩人悶哼一聲便倒自地上昏迷過去。
“劍靈,我是不是太高調了!”王拓嬉笑的說道。
“不高調!這才符合咱們的作風,不然讓他們沒完沒了的糾纏豈不太煩人!”
“說得有理,咱們進去。”說完王拓一掌推開了殿門,緩緩的走了進去。殿內比較寬敞,王拓仿佛閑庭漫步一般左右打量著。
“何人來此,為何不通報?”一個黑衣人見殿門轟然打開走進一人,冷眼質問道。
王拓卻不回答舉目望去,前方高坐之上坐著一位麵目陰曆的黑衣人,兩旁各站五名黑衣護法,中央放著一個鐵籠子,籠中正是王拓久尋不到的小黑炭,而苗苗和聖女卻站在鐵籠之前背對著王拓。
“啊——黑炭哥哥,你終於來了!你怎麼變成這樣了?”苗苗轉過身來看王拓那光頭先是迷惑,接著反應過來驚喜道。小黑炭卻在籠中興奮的吼了一聲。
“別管我是何人,放了他們我掉頭就走!”王拓對苗苗點了點頭,然後對那些黑衣人平淡的說道,聲音雖小卻是擲地有聲。
“哈哈哈……不知死活,在我們古教主麵前還敢猖狂,你以為你還能活著走出去?”一位黑衣護法狂笑道,惹得所有護法都隨之大笑。唯獨那位高坐之上的黑衣人卻是麵容不變眉頭緊蹙。
“笑吧笑吧!等會就笑不出來了!”王拓心下陰狠的說道。他走上前去,那些黑衣護法急忙將他圍了起來,王拓置之不理對那位古教主拱了拱手,說道:“這位便是便是黑麻教的古教主,聞名不如一見,果然英明神武,久仰久仰!不知能否放了我的朋友?在下實在不想與各位樹敵。”這話說的聽似客氣卻隱隱透露出一絲威脅之意。
弦外之音昭然若揭,那幾個黑衣護法早就忍不住了,就要動手卻看到古教主擺了擺手,接著異常客氣地說道:“這位兄弟氣度不凡,不知師從何人門派,是否有意加入我黑麻教?”
媽的!皮條客拉人來了!老子對你這邪教可不感興趣。王拓微微一笑說道:“閣下抬舉了,在下無門無派,而且無德無能,隻憑一把劍混江湖的僥幸苟活至今,恐怕進不了你這法門。隻求教主法外開恩放了我的朋友,在下感激不盡,日後好有相見之時!”
“混賬!一個奴族胚子,你是什麼身份?教主抬舉你,你竟敢和我們教主如此說話?”旁邊一個黑衣人終於忍不住了,厲聲喝道。抬頭一看那古教主同樣眼含慍怒。
“嘿嘿!你們難道不是,幹嘛聽他的話?”王拓指了指黑衣人有指了指那教主說道,這話說得有些無禮。
“放肆!我教主身份其實你這奴族人可比?我勸你束手就擒,皈依我教!”
“古教主,既然你不給麵子,我就自己動手!”王拓微笑著搖搖頭道,卻向那鐵籠走去。
“站住!聽到沒有?”那黑衣人見王拓置他不理徑直向那鐵籠走去,一時大怒怒喝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殺了他!”
幾個黑衣人急忙圍住王拓,瞳環一閃俱都是六環玄士,見古教主麵色平淡卻未發話仿佛默認了他們的行動,這幾個黑衣人便膽大了起來,抽出佩劍,同時向王拓刺來,王拓冷哼一聲視若無睹,如今他能夠動用源力,六環玄士對他來說就如一盤菜,待劍尖就要觸肉陡然身子一轉伸手一抓一絞,乒乓幾聲那些黑衣人的劍瞬間斷為幾節。十名黑衣人頓時呆立當場,居然沒看清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