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咬牙,“你這是什麼眼神。”

梅卿卿淡道:“吳直,這就是你說的好酒樓?怎麼有狗在吠也沒人管?”

吳直先是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梅卿卿在說杜南風是狗,不由得撲哧地笑了下。周圍圍觀的人也不由得笑出聲來。

杜南風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剛想發作的時候,忽然有道聲音響起:“南風,你怎麼還不上來?”

梅卿卿聞聲望去,是杜南景。

她的眉頭一皺,心想這是什麼好日子,渣男都湊成一堆了。隻不過梅卿卿的內心卻是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愫,清清淺淺的,似有似無的,讓她禁不住再望多幾眼樓上的杜南景。

該死的。

梅卿卿發現了件事,這個身體對杜南景有種莫名的依戀。

看來原來的梅卿卿真的很喜歡杜南景呀,不然也不會離開了這麼多年,這個身體還會對杜南景有所反應。

“大哥,我……”

杜南景說道:“別惹是生非,不然你被爹責罰,就休怪我不替你求情。”

杜南風想起自己的父親,立馬像泄氣的皮球一樣。自己父親的手段如何,他可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他狠狠地剜了梅卿卿一眼,才往樓上走去。

這個時候杜南景又道:“清風公子,家弟不懂事,方才唐突了,還望清風公子海涵。”

梅卿卿淡道:“被狗咬了,難不成還要去反咬狗一口?杜大公子言重了。”

話音一落,周圍的人撲哧地笑出聲來。

杜南景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杜南風的就更不必說了,黑得都快想要殺人了。吳直小聲地道:“欸,清風,你這樣會不會得罪杜家了?”

梅卿卿勾勾唇角,並未多說什麼。

這事本來就是杜南風做錯在先,她沒有錯。更何況她也不怕得罪杜家,隻要她贏了金牡丹,就會是四大木家乃至整個京城爭先恐後的籠絡對象,以金牡丹的名氣,諒杜家也不敢多做什麼。

杜南風忍不住了,他準備想去教訓教訓這個狂妄的小子時,杜南景拉住了他,“稍安勿躁,你想對付他,等牡丹大賽結束後也不遲。現在你還不能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