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卿卿打量了下其他選手。

朝謙說道:“原來樓家今年也參加了牡丹大賽。”

梅卿卿一聽,不由得打量了下她不認得的其他三位選手,目光不著痕跡地瞥了瞥,她道:“哦?樓家?”

朝謙倒是有些驚詫,“你不是京城人士麼?怎麼連樓家也不認識?”

梅卿卿淡淡地道:“我平日裏不愛關注這些。”

“那你平日裏關注什麼?如何使用暗器?或者是怎麼樣把自己的箭術裝成和菜鳥一樣?”

梅卿卿瞅了眼朝謙,淡道:“我平日裏隻關注如何讓自己變得更強大。”

朝謙一聽,愣住了。

他定定地凝望著梅卿卿。他真的沒有想到梅卿卿會這樣回答他,在這樣小小的身子裏竟然藏著這樣靈魂,很難不讓他刮目相看。

梅卿卿又道:“樓家的人是第二名?”

朝謙又愣住了,“你不是說你不關注京城裏的事情麼?”

梅卿卿道:“昨天在看台的時候遠遠地瞄過樓大小姐一眼,而這第二名的男子麵貌與樓大小姐有些相像,我便猜他是樓家的人了。”

朝謙暗想,這男子心思縝密,果然不能小看。

他一搖玉扇,笑道:“的確,第二名是樓家的三公子樓華。”頓了下,他又道:“第三名是杜家的小公子杜南風,今年剛及冠,據說去年杜南景給杜家爭了臉麵,今年杜南風也不甘示弱,前些日子還大放厥詞,說今年的金牡丹非他莫屬。”

梅卿卿並沒有放在心上,隻不過心裏倒是有幾分討厭杜南風,估摸是因為杜南景這渣男的原因。

她問:“第四名是誰?”

朝謙看了看,“是柳家的人吧。”

梅卿卿也沒問是柳家的誰,隻是淡淡地應了聲。相比起來這個,梅卿卿更關心的時候二十八號選手的死亡。

在奇脈山裏,出暗器的人不少,耍手段的人也不少,但是直接把人弄死了的就不多了。

梅卿卿可以很肯定地說,二十八號選手的死亡絕對是一場赤裸裸的陰謀,而製造出雙虎吃人的場麵的幕後者,肯定是在這六個選手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