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半個時辰後,鄭安琪才懶洋洋地睜開眼,自己已經在房間裏了,應該是王清華抱自己的,這應該是在眾多女孩子眼中羞羞臉的事,但鄭安琪並沒有感覺,隻不過是被抱一下而已,又沒有什麼事情。
鄭安琪打了哈欠,外麵似乎有彈琴聲,好奇地走了出去,那好像是望雪亭那邊傳來的。
“你會彈琴?”鄭安琪看見王清華一臉陶醉地彈琴,不禁疑問滿心。一個男人會彈琴,在這個世界簡直就是稀有動物好嗎?且不說自己需要修煉,學習彈琴如果沒有合適的同性老師很容易被誤導的,輕則走火入魔,重則鬥氣紊亂直接爆體!而且,彈琴的人大多是女子!
“當然,我師父教我的,當時我實力三年沒有進步,師父便說我不要做無用之人,於是苦練琴藝,我的天賦也算不錯,也就這樣了。”王清華笑得一臉和熙。
“那……”鄭安琪一臉奸笑,從手鐲裏丟出一本小本子,“這是我閑時寫的一些歌詞,你可以……我試唱一下。”
王清華馬上會意,十指撥動琴弦,美好的音樂從指中流淌……
鄭安琪微微一笑,開始了試唱……
“銀雪飛舞,
是誰還在回味,
相知的味——
白野茫茫,
是誰還在等待,
約定的人——
當年我和你,就在這裏相遇,
一把琴,一支笛,
也算琴瑟和鳴——
初雪壓斷了枝頭,
你是否還在那望雪亭等候?
伊人啊~
你應該記得,那是誰。
大雪紛飛,是誰還在,
望雪亭中?
孤影隻立,是誰還在,
獨飲傷淚?
當年我和你,就在這裏約定,
一曲歌,一場舞,
也算知己好友——
初雪漸停一世白,你是否還在這裏?
一世長歌難以唱,
雲海之中成為夢,
不負當年之約——
當年我和你,就相約在這裏,
一把琴,一支笛,
也算琴瑟和鳴——
一世長歌雲海中,
是誰在奏那樂,那曲——
滿天飛雪裏,
我隻能,
默默,
望著你——”
……這是屬於兩人的美好記憶,鄭安琪深藏於心,她並不知道自己已經種下了因……
“安琪,這個送給你。”王清華從袖口裏拿出了一串珠花,親自戴在鄭安琪的頭上。
“看起來很好看哦!”鄭安琪甜甜一笑,周圍的梅花失了顏色。“那我也送你一樣東西。”
鄭安琪解下腰間的那塊暖玉流煙,那塊玉泛著琉璃光彩,一看就不是凡品。
“這是我的貼身玉佩,我恐怕不能再這裏了,下次相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如果將來遇到了我,可以拿出這塊暖玉流煙。”鄭安琪將暖玉流煙遞給了王清華,可鄭安琪還是不明白玉器送人是什麼意思。
“好吧!”王清華知道鄭安琪雖然明白男女之事,可卻不懂男女之情,她送玉佩隻是回禮,表達她的友誼罷了。
兩人就此分別,再次見麵已是九年後……
“白客,回神了,對著一串珠花發什麼呆,莫不是在想念家中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