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密的血管在心髒上清晰可見,雷電之力稍稍一用力,血管全部爆裂開了,但血卻沒有流出來,鄭安琪緊緊捂住胸口,這疼痛實在是難以忍受,自己已經無法精神內視了,身體本能地蜷成一團此時眼中的眸色又變成了銀色,眉心的朱砂痣如血一般妖豔,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心髒已經碎成了一片又一片,如果不是那雷電之力連接著,早就不知道那情景會怎樣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門主似乎很痛苦!”正在念祈福咒的藍晴感應到門主的疼痛,那是……撕心裂肺的痛。
橙新仔細看了看遠處的那一抹身影,正努力地縮著自己的身體,他記得她說過,無論多痛都不要叫出來,這才是真正的有資格成為白蓮門的人!她也是白蓮門的一份子,當然也不例外!“門主!”橙新運起鬥氣朝那一邊衝了過去。
“轟——”鄭安琪頭頂上的雲層又劈了一道雷,化作了一堵牆,阻隔了橙新的去路。
“你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不知道我們的門主不能有事嗎?她,她,她是我們的門主,你怎麼可以……”橙新用鬥氣轟擊這那堵牆,這是他們的門主,怎麼會這樣……
藍晴停止念祈福咒,風一般地跑了過來,用手拉住橙新,“橙新,你不要衝動,門主暫時應該不會有事……”
“你別管我!”橙新揮開藍晴的手,藍晴被震退了好幾步,“你說的是應該,萬一……萬一……”
“如果門主真的如你所想,你衝進去的話,那你就會讓她感到失望,再萬一你又有什麼好歹,你叫門主又怎能心安?”藍晴幾乎是大喊著,這人不開竅的話,恐怕什麼都做得出來。
橙新渾身的戾氣少了許多,像一個孩子一樣失落,隻能默默地靠在那道雷牆上,尋找一點依靠。
紅拂和剩餘的人也來到了這堵牆前,紅拂用手觸摸著那堵牆,似在呢喃細語,“門主遭天妒了……”
“你說什麼?”青巒的耳力較為好使,即使隔得較遠,還是聽到了端倪,“天妒?什麼是天妒?”
“如果一個人的天賦太好,就必須要比常人多經曆更多的磨難,也就是雷劫,而最多有七七四十九道雷,這就是所謂的天妒,但門主似乎不止七七四十九道雷,好像是……好像是九九八十一道雷……”
“什……什麼?九九八十一道雷!你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怎麼可能?這還不劈成了焦炭?”青巒的這一句話讓這些人連常逸在內一致的白了他一眼,青巒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要是被門主聽見,不被分分鍾砍死就算不錯了!
在那一堵牆內,鄭安琪的衣服早就被血水浸濕,這回不是藥劑,而是真正的血。雙眸緊閉著,陷入了一片黑暗,墜入了一處深淵,無邊無際……
“這是哪?我不是在渡劫嗎?怎麼會在這兒?”鄭安琪伸出手,一點一點地探索。按理說自己的實力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見,自己在這怎麼就看不見了?
突然,黑暗似乎被揭開,眼前是一條河,耳邊還可以聽見水流的聲音。
“這位小姑娘,你要做船嗎?”一位麵目醜陋的老伯吸著一個大煙鬥,吐出了幾口白煙,鄭安琪聞到微微皺了皺眉頭,這是劣質的產品,每吸食一次就會傷自己的身體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