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永樂宮。
一個約十幾歲的中年人穿著龍袍,手中夾著一枚黑子不知從何下起。而中年人身邊站著一位太監,叫作花公公,他並不知道鄭安琪沒有瘋,在他看來五公主是全天下最可憐的人,於是對她特別的好,還為她解決了許多要謀害他的人。其實這些事鄭安琪都看在眼裏,記在心上,決定以後報答他。
大門處……
“這位宮女姐姐,請你去向皇上稟告,說五公主到了!”冰月恭敬地說道。這裏的人,她惹不起。
“為什麼叫我去呀!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姐姐我可是三等宮女呢!”那名宮女伸出了一隻手,目光瞧也不瞧鄭安琪與冰月兩人,嘴角掛上了嘲諷的笑容:什麼朝陽書院的第一天才!我呸!走個路都能把腦袋紿摔壞了,吃點靈丹喝點藥劑就變成了廢人,這體質有多爛。要不是公主的身份擺在那兒,連一句話都不想和這個瘋子說。
“你要多少?”冰月的聲音有些顫抖,當年公主沒有失憶的時候,還是朝陽書院的第一天才,多少人擠死了都要巴結,要不是公主下令不許他人巴結,門檻早就被踏破了。如今公主失憶,都在第一時間內撇清關係,去投奔七公主了。
“一百顆靈石。怎麼,沒有?”宮女鄙夷地看了冰月一眼。
“一百顆靈石?你怎麼不去搶啊!”冰月大聲吼道。一一個普通平民家庭的一年基本消費不超過十個金幣,一個宮女的年錢為二十個金幣,一個公主的月錢為一顆低等靈石,但每次領的是一百金幣,但自從鄭安琪失憶後,就沒有領過月錢了,而冰月的年錢也被老宮女給扣了下來,如今兩個人可是窮得叮當響,雖然鄭安琪的手上有一個隱形的手鐲,但是它把氣息隱藏得太深,鄭安琪又失憶了,所以鄭安琪近三年來並未發現 此時鄭安琪的眸子裏閃過一道冷光,一個宮女竟然可以欺負到自己的頭上。
“父皇!花公公!安琪沒有帶靈石哦!你們太欺負安琪了!安琪是不是沒娘愛,沒爹疼?安琪好傷心呀!”原本呆呆傻傻地在一旁摘花的鄭安琪突然大哭起來,一邊用冰月的袖子抹看著眼淚,一邊似無意地大聲喊道:“冰月姐姐,還是你好,不會欺負我。嗚嗚嗚!”“唉!你別哭啊!我去找皇上,你別哭啊!”那名宮女急了,原本想敲這個廢物公主一筆的,沒想到這個公主竟然哭了,自己並沒有權勢,這可是打皇上的臉啊!
“我要父皇,不要皇上,我要父皇!不要皇上!”鄭安琪哭得更大聲了,笑話!我鄭安琪哪有那麼好哄的!
“好好好!我去叫你的父皇!皇上!五公主……”那名宮女正要走到永樂宮內,卻又被鄭安琪接下來的話打斷了。
“啊!你騙安琪!你騙了安琪!我要父皇,不要皇上!”鄭安琪一邊用手擦著眼淚,一邊跺腳說道。
“你的父皇就是皇上啊!”宮女急得直跳腳,見過傻的人,卻沒有見過這麼傻的人。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要不你也叫一聲父皇!”鄭安琪很好心地為她指了一條路,讓她進也死,退也死!
“五公主我不行地,父皇隻有你能叫,我不能叫!”宮女連忙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