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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喬汐被謝宗桁的人接走，沒過多久，喬榮建和謝妍也急匆匆地趕去謝宅。
臨走前，謝妍摟著喬悅染叮囑：“
“遠辭去了醫院，悅染，你作為他的未婚妻，要記得去探望他。”
喬悅染不想為季遠辭跑一趟浪費時間，心裏並不情願，但她也清楚，有些事情由不得她。
她點頭答應，抓緊時間問道：“媽媽，季遠辭到底怎麼了？他昨晚不是還好好的嗎？”
怎麼就去休息一會的功夫，就被橫著抬出來了？
“這……”
謝妍猶豫地看向喬榮建。
喬榮建急著去謝宅，有些不耐：“讓你去就去，問這些有什麼用呢？”
“你別對孩子這麼凶。”
謝妍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喬榮建冷哼一聲，甩臉就走。
喬悅染拉著母親的手，眼巴巴地看著她，和她撒嬌：“媽媽，你就告訴我吧。”
謝妍心軟，低聲在她耳邊道：“昨晚，遠辭見到喬汐了。”
意料之中的回答。
謝妍生怕女兒因此心生芥蒂，連忙補充道：“但主要原因還是遠辭之前生病留下的病根。
悅染，你別多想，你隻要知道，隻有你才是未來的季少夫人。”
“…… 我知道。”
喬悅染笑了笑：“媽媽，你放心吧，都過去的事情了，我不會多想的。”
“那就好，你們馬上就要訂婚了，這種關頭可千萬不能鬧脾氣，知道嗎？”
屋外，喬榮建催促著，謝妍鬆開女兒，急匆匆地往外走去。
大門“砰”的一聲關上，偌大的客廳隻剩下喬悅染一人。
她站在那，想到媽媽提起季遠辭時，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同情，忍不住想笑。
同情？就憑他也配得到同情？
他隻要假惺惺地裝出痛苦的模樣，就有無數人同情他的可憐，稱讚他的深情。
而有些人，即便死了，也是一輩子的罵名。
那些被深深埋藏的情緒在心底沸騰著，叫囂著。
喬悅染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下一刻，身後傳來吳媽的聲音：“小姐，司機到了。”
“啊……哦，我知道了。”
手掌猛然鬆開，喬悅染扯出一個笑容：“那我也出發了。”
吳媽看著她有些孤單的背影，搖頭歎了口氣，很快又欣慰一笑。
“管家？”
女傭不明所以。
吳媽笑著道：“你不覺得，自從大小姐回來以後，小姐都變得活潑了不少嗎？”
“……活潑？”
回想這段時間兩位小姐的相處方式，女傭嘴角一抽。
互相陰陽，也算活潑嗎？
“你來得晚不知情，以前啊，小姐總是一個人躲在畫室裏畫畫，話都沒有幾句。”
自從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喬悅染變得沉默了很多，除了一日三餐會出現在餐桌旁和先生夫人吃飯，其餘時間都悶在畫室裏，連朋友都不怎麼聯絡了。
但大小姐回來以後，喬悅染又恢複了以前活潑靈動的樣子。
“那件事？哪件事？”
女傭好奇道。
吳媽隻是搖頭：“別問，也別好奇，不然先生一定會辭退你。”
畢竟是涉及人命的事，喬榮建和謝妍夫婦諱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