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寫對味,本章會大改,發出來是為了督促作者自己趕緊改,請見諒)

半個小時後,初步的檢查數據出來了。

“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貧血和營養不良。”

裏安推了推眼鏡:“綜上,要養胖不是什麼難事。”

謝宗桁隨手翻了翻,漫不經心道:“原因呢?”

“這個病因就多了,可能是長期挑食導致,也有可能是生了大病。”

裏安回頭看了眼躺在床上睡著的女孩,壓低了聲音:“但是根據孟小姐左手手腕處的傷口,我更懷疑第三種可能。”

他沒有說完,但什麼意思,心領神會。

“……”

謝宗桁扔下資料,站起身,走到小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孟喬汐。

她身體不好,極容易疲倦,經過一番折騰後,安安靜靜躺在檢查的床上睡著了。

洗去了臉上的妝容,露出她本來的麵貌,果然和她自己說的那樣,臉色慘白。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手指挑開那用於遮掩的護腕,看清楚了那道傷口。

不是很深,但留下了猙獰的痕跡,看傷口的顏色似乎時間並不久,以他的經驗來看,是道一兩個月的新傷。

“嘖”

他把她的手放回去,剛要說什麼,察覺到門外的動靜,直起身看向房門。

下一刻,房門被輕輕敲了敲。

“你們留在這,看著她。”

“好。”

門外,曲軼敲了兩下就靜靜地等在一邊,很快,房門打開,謝宗桁走了出來。

“什麼事?”

曲軼不敢耽擱,立刻道:“謝家主來了。”

謝榮?

來這麼快啊。

他含笑,慢悠悠地走下樓:“快請他進來坐坐。”

*

謝榮的第二位妻子是他在E國出差時遇見的。

她很美,有雙寶石一樣的綠眼睛,像個冰雪一樣的美人。

可惜,她走得很早,生下宗桁後第二年就死了。

謝榮對他們母子很是愧疚,對謝宗桁也是最寬容的。

但那小子,卻是最混的!

先不提離家出走就是20年,好不容易回來了,他第一件做的事竟然是去參加喬家的宴會。

他怎麼不知道這個兒子和喬家關係有這麼好?

謝榮黑著臉走進來,身旁跟著程昱理。

一進門,他驚了下,睜大了眼睛。

謝宗桁懶洋洋地起身迎接:“爸,好久不見。”

“你還知道我是你爸!”

謝榮條件反射地怒斥,在外人麵前的沉穩老辣在這個混賬麵前算是完全破功了。

“你也知道好久不見!你算算,你多久沒有回來過了?”

程昱理上前扶著他:“先生,您先坐下。”

他一開口,謝宗桁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帶著玩味和打量。

程昱理禮貌地衝他打招呼,不卑不亢:“二少。”

謝榮坐下後平複著呼吸,眉頭緊皺:“既然回來了,就回謝宅住著,你看看你這裏像個什麼樣子。”

他說著,又掃了眼周圍的環境,看著這簡陋的裝潢,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是一家之長,從來沒有人需要他軟著語氣說話,現在麵對這個多年不見的兒子,自然也是軟和不下來,語氣嚴厲。

曲軼聽著,目光有些不善。

謝宗桁倒是意外的好脾氣,他收回落在程昱理身上的目光,說道:

“爸,這就是我妹夫?”

他語出驚人,程昱理愣了下,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繼續保持沉默。

“你胡說什麼呢。”

謝榮瞪了他一眼,轉頭對程昱理道:“昱理,你先出去吧。”

“好的,先生。”

程昱理點頭應下,快步離開。

曲軼得到了示意,向兩人告知後也離開了。

客廳隻剩下父子兩人。

謝榮看著兒子的麵容,隱約看出了亡妻的影子,歎了口氣:“這些年你都去哪了?”

“就在國外,每個國家都跑一遍。”

“你這錢都是哪掙來的?”

謝宗桁聳肩:“哪裏有錢掙我就往哪裏跑。”

他輕描淡寫,謝榮聽著心裏很不是滋味,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家裏哪裏不好,要你在外頭這麼白費力氣,看看你現在住的地方,趕緊收拾收拾東西,今天搬回我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