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這是在哪?”

王疆微眯著雙眼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潔白的床單,潔白的牆壁再加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果然這是醫院。

“難道現在醫院都隻有白色這一個顏色嘛?”王疆心裏默默嘀咕了一句。都這種時候了還有心情吐槽,也算是個奇葩了。

王疆努力著動了動自己的手指卻發現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感受著每一寸肌膚都在傳遞著同一個信號,那就是——疼。

“誒,你醒的夠快的啊?”吱呀一聲門開了,一個人影緩緩的走了進來。

王疆努力的睜開了雙眼,終於看清了來的人是誰。

“趕緊過來扶我一把。”聲音顯得有些虛弱,以他現在隨便動一動全身就疼的厲害的情況想要自己坐起來還是很艱難的一件事。

“哎,不是,你就挨次打就成了半身不遂了?我記得你沒有這麼脆弱啊。”

沒錯,來的人就是趙超。也隻有他每次不調侃對方幾句就不會說話。

“你還真別說,我本來以為我都要死了呢,沒想到居然活過來了,半身不遂算什麼啊?”

“噝,我說你輕點。”

終於,在趙超的幫助下,王疆坐直了身體依靠在床頭上。

“怕什麼,又不是我疼。”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趙超還是很是放輕了動作。

有時候,調侃隻是曾加感情的一種方式。顯然,他倆都喜歡又活著都習慣了這種方式。

“其實我剛看到你的時候都以為你已經死了,身體都冰了,要不是摸到你的心跳還在,估計哥當時就把你扔路邊了。”

說著,趙超居然從包裏拿出一罐啤酒自顧的喝著。

‘哎呦我去,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我嘛。我說這個從來不背包的家夥就怎麼今天居然背了一個書包。”

“病房裏不允許喝酒的你不知道嘛?”王疆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憤怒的吼了一句來發泄自己的不滿。

“知道我不能喝酒還帶著酒來勾引我,什麼人嘛。”

“嗯?是嘛?我怎麼不知道?”趙超裝作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噢,想起來了,不允許喝酒那是不允許病人喝酒,我又不是病人,管不著我的。”

“你……你……你。”你了半天沒你個什麼出來。王疆此時竟然無言以對。故意的,他一定的故意的。從他那嘴角奸笑的表情就能看出來他是故意的。

“來來來,給你一罐,真受不了你,一副受氣包的樣子。”說著趙超又從包裏拿出一罐來。

“怎麼?你覺得我能打開嘛?”王疆直接遞過去一個白眼。一點眼色都沒有。

“嗯?我能喝酒嘛?我不能喝酒嘛?我是病人啊,我是病人嘛?嗯,我不能算是病人,而且聽說喝酒還能活血化瘀,嗯。”

就這樣,王疆終於說服了自己,愉快的接過了啤酒。這次,手居然沒疼。

“說說吧,你準備怎麼辦?不是打算就這麼算了吧?”趙超咕嚕咕嚕的狂灌了幾口。

“算了?嗬嗬,怎麼可能算了。”王疆幹笑了兩聲,這是這次的笑聲有些陰冷。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事情。”

“可是他手上還有人質。”趙超聽完一臉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