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震宇不禁大吃一驚,這時他正縱起空中,身如雕鵬,隻見他雙臂一環,猛然把身子擰了轉來!
緊接著他身子猛然一長,身如狂風一般,在空中一個大盤旋,雙足向空一蹬,宛似一隻巨鳥一般,撲上了山坡!
他毫不遲疑,腳才點地,又再次騰起,這一次竟比上一次更快疾!
一連七八個縱身,已經撲到了衙門門,其神速簡直令人不可思議!體內的水係鬥氣第十二層也提到極致。
他像一陣風似的,撲進了大堂,雙目似電,四下略一掃射,沉聲問道:“什麼人?”
問過之後,四下靜寂如死,除了微風吹動著四周的野草,發出一陣陣“沙沙”之聲外,別無一絲聲息。
風震宇的一雙劍眉微微蹩起,緩緩地移步走到大堂的側門。
他低頭察看了一下,目光接觸到一物,精神不禁一振,連忙彎身拾起。
他拿在手中細細觀看,是一個很小的白玉佛像,雕刻得極好,光澤溫潤,顯然是件價值連城的寶物。
風震宇把那尊玉佛緊緊地抓在手中,立時由側門走出,來到天井之中。
這天井的範圍倒也不小,全用白色的方塊大石鋪成,由於荒廢日久,已是落葉遍地,隨風飛舞。
除了天井的正北方,是內殿之外,東、西兩排廂房,倒也有十幾個房間。
風震宇逐一尋找間,突然兩團火紅的影子出現在他麵前,風震宇還未應變的時刻,兩把長劍已經殺到,一左一右,攻勢甚急,風震宇見了,急忙縱身跳起,堪堪腳從兩把劍的劍麵躲了過去,風震宇已經看清楚來人,怒道:“你們無雙紅狼,太欺負人了吧!”攻擊他的是兩個十八九歲的雙胞胎姐妹,都是火屬性,姐姐叫李萌,妹妹叫李燕,兩個姐妹一樣的美,一樣的服飾。
一位中年文士拿著一把折扇,麵下有三縷長須,笑眯眯的看著他們三人。文士道:“萌萌燕燕,快別和老七胡鬧。人家練功夫呢。”大姐李萌道:“這功夫我們三年前就會了。他以為早來就能把人抓住嗎?”李燕道:“就是,按腳程今天上午才到的,你急急慌慌的來了也沒用的。”風震宇“啊”的一聲,摸了摸說:“哦,我說你們怎麼這麼慢走呢。”文士身後一名七尺開外高壯得大漢笑道:“小風才練了一天,就練的有模有樣了啊,來來咱們先歇歇,吃了你二叔的文華餅再說。”李燕道:“是啊,天色也快中午了,咱們吃點東西吧,一會就有大陣仗了。”風震宇有些不好意思,點點頭道:“聽兩位姐姐的吧。”
日上三竿,日頭偏西之後,隱隱的就聽到了馬蹄聲陣陣,一位瘦小的男子和一個英俊的軍官模樣男子,領著兩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來到了夕霞鎮,瘦下男子道:“範娘子,這就是夕霞鎮了,那個孩子就在這裏。”英俊軍官道:“隻要她們母子團聚我們這次任務便完成了。”那兩個女子從馬上下來,隨著兩人來到衙門口。
一身翠綠宮裝的女子正是範燕,問身旁白衣宮裝的上官鴻佳道:“怎麼這鎮子如此破落?你們帶我倆去哪裏?”瘦小男子轉回身來,眼中精芒閃動,嗬嗬,地方到了,那孩子就快出來了。說話間瘦矮男子自虛空拿出一把天命刃來,範燕見狀拉了上官鴻佳回身就走,卻見身後不知道何時多了三個十七八九的男女,加上軍官,一共四人把她們圍住,衙門口中年文士和高壯漢子也出現了,文士將扇子打開,正是聖兵聚靈扇。高瘦漢子卻拿著要耀日聖尊環,七個人將範燕與上官鴻佳圍在當地。
上官鴻佳怒道:“姐姐,他倆騙咱們,他們根本沒見到金虎。”瘦矮漢子道:“妹子,你著了咱們道了,你老公殺了咱們戲命師的人,殺你老公的人付了二十萬金幣,結果我們兩個三星戲命師故去了,就是四十萬,加上賠給對方的十萬違約金,我們損失了五十萬,所以咱們的找你老公要蠍帳,整個滕王閣得賠給咱們。”說著矮瘦漢子將手裏的本賬本揚了揚。中年文士道:“我們是西域七匹狼,你該有所耳聞吧?”
上官鴻佳聽了,緊緊抱住範燕的手臂,叫道:“天啊!”西域七匹狼,最小的就是風震宇,手持降魔杵,擅長隔空點穴,人稱:“天狼。”老五和老六是雙胞胎姐妹,兩姐妹愛紅妝出門,各拿一把倚天劍,姐妹合稱:“無雙紅狼。”青年軍官名叫令狐鯤鵬,用一柄大雷裂刀,先天雷屬性,人稱“雷狼”,瘦小漢子是老三,智計無雙,用一把天命之刃,極為好色,叫做:“餓狼。”高壯漢子,手持雙錘,暗屬性,排老二,叫做“大灰狼。”中年文士,先天寒冰屬性,做事穩重排行老大,叫:“白狼”這西域七匹狼都是“戲命師”組織四星殺手,實力自然很強,因為七人故鄉都在西域奇境,所以叫西域七匹狼。
範燕和上官鴻佳的體內十二重樓內力第十層與第九層內力湧動,破魂刀已經在手,一場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