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魔的聲音中透出一絲冷酷:“這些年我幫他做的事情足夠多了。就在昨天,我還幫他做了最後一件事。跟他有言在先,昨天是最後一次。從此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王劍搖了搖頭腦,眼中竟然泛起了淚花:“不,不是這樣的,你也知道他現在的處境,他離不開你,而我……”
逆魔猛地一回身,雙眼中神光如炬,真逼麵罩女子的雙眼,仿佛要刺透她的內心:“你又如何?”
王劍渾身猛地一顫,突然間哭了出來:“我,我也離不開你。”
她突然蹲了下來,雙手抱在了一起,螓首垂在了臂彎之中,不住地抽泣。
逆魔的臉上掛著一絲冷笑,他沒有一點憐香惜玉,把眼前這位哭得如梨花帶雨似的佳人扶起的意思,反而退後兩步,坐在了板凳上,饒有興致地看著一身黑衣的王劍蹲在地上痛哭。
半晌,麵罩女子停止了抽泣,她站起了身,拂了拂自己額頭的劉海,除了遍布紅絲的眼睛顯示她剛哭過外,沒有任何征兆能看出她有何異常。
麵罩女子恨恨地道:“你現在還真是鐵石心腸。”
逆魔搖了搖頭,道:“看的戲多了,自然也不會輕易上當。王劍你是因為地獄犬血入體才不得不追隨我的,回去告訴他,逆魔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如果有什麼話想說,叫他自己站在我麵前說,隻要他有這個勇氣。殺了無相魔君,是早晚的事情,我不殺他,大陸上也會有人來殺他。”
王劍恨恨地一跺腳,身形如一陣輕煙似地從窗洞中逸出,姿勢優美曼妙之極,在她的一雙穿著黑色小蠻靴的玉足離開窗洞後,木製的窗板重重地關上。
逆魔的嘴邊浮現出一絲不屑的冷笑:“你以為我還會上這女人的當嗎?”
劉琴來到逆魔身側道:“怎麼樣,主人,我說我把這個女人找來,派上大用處了吧?”逆魔捏捏劉琴的肩膀道:“直接用迷魂曲將她變成我們妖族的人,哈哈,咱們不說,她還真以為自己是出生在朱雀島的孤兒呢,下次讓一隻大地獄犬的血和她互換,她會越來越妖邪的,哈哈哈啊哈哈,劉琴你可太壞了。”劉琴嬌滴滴的用胳臂碰了一下逆魔道:“哪有,主人又取笑我了。
抄起了角落裏的那個銅缸,放入天命空間裏,逆魔向著樓梯走去,他已經兩天沒合眼了,剛才喝酒也有解乏的意思在裏麵,睡一覺,然後起來把正事做了,接下來換個沒有人能找到的地方。嗯,就是這樣。
踏上第三階樓梯時,逆魔的臉色突然微微一變,百步之外的風沙中,遠遠地傳來了一聲馬鳴,似乎有一個動聽的人在喊著“駕”。
“誰來了?做副統領真他媽煩”逆魔在心底深處暗暗地罵著,換了平時,碰到不想接的命令,他會隱身於大殿中的某個角落,可是一種心底裏產生的奇怪感覺卻又把他的雙腳釘在了原地,他轉過身,整理好自己衣服,就這麼坐在了樓梯上。
隱隱的極遙遠處似乎剛走的王劍在唱歌:“鳳凰台上鳳凰遊,鳳去台空江自流。。”天劍閣的鳳凰台劍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