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還能堅持不?實在不行你就認輸算了,你都哭了,估計也挺疼的吧?我也挺痛的”範燕捂著頭笑嘻嘻的說道,那表情哪有一絲疼痛的樣子,什麼叫占了便宜還賣乖?
霍地,一把玉笛憑空出現,飛向範燕後腦。範燕聽風辨形,閃身躲開,玉笛去而複返,回到玉笛主人手中,正是滕子麒。滕子麒怒道:“燕子,夠了!”夏侯章也已經趕到,因為王夢適才的叫聲太大了。夏侯章將王夢緊緊抱在懷裏,道:“滕宗主,你們也太欺負天劍閣了吧?”滕子麒一時無語,問道:“燕子,你又闖禍了吧?”
範燕:“哼!”兩眼看著天上的星星,一語不發,她風係內力運轉起來,勁風吹得她長發飄飄,一對眸子閃閃發光,雖然蒙了麵,但是仍讓人有種一親芳澤的衝動。
王夢的“凝翠劍”躺在地上突然自己動起來,劍身插入地下,變幻著七彩光芒。赤橙黃綠青藍紫,光芒越來越大越來越明亮,最後幻化出一個人形走出“凝翠劍”。王夢見了那人立即停止了哭聲,那人等到光芒消失露出本來麵目。
隻見那人麵如冠玉,五十左右年級,身材挺拔,穿一身白色長袍,卻紮著紅腰帶,白須白發,不怒自威。王夢叫道:“爸爸!”在場的三人都沒想到,這個帥到極點老人竟然是天仙級別強者,王詠波,天劍閣原閣主。那老者晶亮的眸子掃視著四周,對王夢道:“好孩子!”說著話,右手一伸,滕子麒就感到一股無法抗拒的吸力,自己身不由己的來到老者身邊,這是真正的“龍爪手”。老者道:”我借這個人用用。”說罷光影晃動,兩人消失不見。
不知道胡天胡地過了多少時間,滕子麒由昏迷中蘇醒,天劍閣主王詠波笑眯眯看著他道:“你現在在天界的他化自在天。小子我沒那麼多時間,現在我們還要對付阿修羅王。”滕子麒問道:“我來這裏幹什麼?”王詠波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我的傻女婿,你和劍兒的事都已經傳的盡人皆知了,自己還不知道?現在我要給你,淬氣煉體,讓你盡快去逆魔禁地!”“我在哪裏呢?”滕子麒問。“一間練功石室中!”王詠波答道。
王詠波好像很急的樣子道:“小子,阿修羅神又快複活了,我現在告訴你無形劍氣口訣,你自己領悟,能領悟多少是多少。”
說罷,王詠波唱起歌來:“天無道,人無常。我自持劍來思量。藍絲纓,素白裳,淡看俗世百態的炎涼。詩萬卷,酒千觴,不曾著眼看侯王。自逍遙得天地大同至上。笛音起,一朝幡然入定。論無極,一灑清虛劍意。我提筆,眉間落下朱砂淚半滴,逐不及,芸芸方器之一隅。道無名,象無形。也曾頤指天不義,夫君子如玉,寵辱皆不驚。羅音起,一曲皓白風情,論無心,誰在月下獨飲。致虛極,觀複萬物歸其根濁清,沌沌兮,我自守大道不棄。”唱完多時,王詠波笑道:“此歌就是我天劍閣無形劍氣決。我將他傳了你了,小子一年後你方可出去,好好修煉吧!”滕子麒嘴張的大大的,叫道:“前輩,我怎麼吃飯睡覺啊?”(王詠波這首歌,叫做《劍似雪無心》)王詠波的身體卻越來越淡,最後消失無蹤。
滕子麒正納悶,霍地,一道蒼青劍光從石壁之中射出,飛到中途就是變作赤紅,旋幢又是變成湛藍、濤黑純青、淡碧,在數種顏色之間變幻不定。衍出彩虹七色來。
滕子麒心中一凜.雖然不認得這道劍光的來曆.但僅僅是從它散發的氣息上邊來看.就是非常了得。
要是自己一個大意不慎,還真有可能是被這道彩虹七色劍光給衝出了石室。
手指一點.自家的清心碧玉笛帶著火焰就是迎了上去.同這道彩虹七色劍光戰到了一塊兒,居然是有極為銳利劍氣從中傳來.將自己火光割裂的七零八落,隻能是連連後退.劍光化出一個個的圓圈,將清心碧玉笛漸困限在了其中.
乒乒乓乓的一陣劍氣亂轟聲響,一直令清心碧玉笛退到了石室邊緣.才把虹彩七色劍光給抵住了下來,
這股劍氣在石壁手中不住的跳動著,並未是有服從下來的意思,滕子麒掌心甚至是隱隱傳來了一陣生痛的感覺。
這他化大自在天無形劍氣,是天劍閣主王詠波留給滕子麒的範本劍氣,練到終極之時都是發出七彩劍氣,練武一道走的類似道路,不過是修煉途徑不同罷了。
滕子麒得的這道他化大自在天無形劍氣,雖然並非是修煉秘訣之書,卻是比秘籍精要還來的實用。就算將他化大自在天無形劍氣的修煉道書放到了自己眼前,也沒這方法快的。
滕子麒此刻到手的並非武功秘籍,僅僅是一道修煉成型的劍氣,卻反而是讓滕子麒有了掌握它並不會產生衝突的可能,就跟使用了一件武器一樣,並不是什麼絕對對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