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能做的隻能是將這個同融的時間盡最大的力量拖長罷了。
好在我非常人,哪怕我辦不到,但身份在那裏,花點代價陰司還是能做到的。
所需要的代價也簡單,起碼功德陰司還是很願意回收的。
這對陰司而言並不是太困難的事,質子具有獨立特殊性,就算是被分開,可同一個質子出來的信息體具有很強烈的聯係性,世間少有事物可以隔絕。
事實上人有失魂症者,能士則是以質子(魂)的波長為線追蹤尋回的。
而這點對於專吃這碗飯的陰司更是小菜一碟,所以陳胖子擔心無法在信息洪流中找到悠悠的記憶信息完全沒必要,陰司可以幫他們精準定位,而這正是陳胖子所法中最難的一點,畢竟就算是千年之魂進入信息洪流的時間也不能多久,很難保證在這段時間裏在如海般的信息洪流中找到還沒沙子大的悠悠的記憶信息。
現在最難的事不用擔心,唯一難點的就是怎麼在宏大的信息洪流中保護住悠悠的記憶信息不被吞沒。
不過這是陰司要頭疼的事,畢竟功德本就不是好拿的。
我目前最要緊的是找到千年之魂,而這種在陽間逗留了千年的質子,早就強大到重塑質體,如神如怪一樣的存在,那怕是一命這樣的老黃泉引路人見之也要退避,何況是我這種菜鳥,去了隻是送菜罷了。
但事無絕對,世間總有一些極為特別的存在,它們以一些奇特的方式“活著”,存在著。看著世間滄桑變化,人事全非,依舊在那裏,或許有悲,或許有樂,或許有感悟,可惜少有人見聞耹聽。
這其中有一種人們稱其為神。
寂寞如神,悲傷如神,神可以聽見眾生乞求,而眾生又何常知道神的所求?
人們對神的仰望是因為未知,未知是強大的,也是神秘的,它給了人們太多的想象空間,然後對於我而言,神真不是什麼太過飄渺的東西,甚至還知道一個神的下落。
而這一次卻正是要求到這個神身上了。
華南女子學院,閩南山上一所專職的女院校。
單一姓別的學校在整個中國都少見,而在閩區,那怕是省市榕城也隻有這麼一所,因此神秘的很。
華南女院是人們對其的簡稱,外人所知卻是甚少,甚至很多本地人都不知城市裏有這麼一所學校。
歸其原因,隻能是此校極為低調,實行的也是全封閉式的教學,外麵的人很難進去,裏麵的人也很難出來。
沒錯,華南女子學院是一間專供貴族女子學習的學校,能來這裏學習的女孩非富即貴,都是在閩省內權貴人家的女兒。而為了保護這些金家貴女,平時華南女子學院是嚴禁外人進入的,尤其是男性進入。
但華南女子學院在知道的人中卻實在太過有名,傳聞裏麵的女學生個個貌美如花,加上家世背景,若是能得一芳心,等於少奮鬥一輩子。而且此事也不是沒有成功的前輩珠玉在前,有了榜樣,當然更會引來不少狂蜂浪蝶了。
這不,月下枝頭,南山一片黑悠悠的,在離華南女子學院北牆不遠的一處林子裏正貓著三個男人,他們像極了正要闖空門的賊,緊張的四處張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