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拍手,表示事情就這麼簡單。
可林真瑜卻不可能這麼輕易的認罪。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我沒有。”
“小林,這個時候你就不要開玩笑了。”
少年說得很幹脆,那個認真的表情讓陳亮看了太陽穴直突突的,有點頭疼。
“我沒開玩笑,我隻是負責指明一個方向,搜集證據是你們警方的工作,但是......”
林真瑜本來在絕望中抓到了救命稻草,才剛露出希望的笑容,又被少年接下來的話弄得嘎然而止,以至於他現在臉上的表情怪異無比。
“你處理凶器的方法很高明,可也充分暴露出了時間不夠這一點,因為但凡有更好的處理的方法,把凶器留在現場是最糟的。凶器不比那些貴重物品,那些玩竟被警察找到了還可以說是凶手害怕不小心丟棄的,而凶器作為最有力證物之一,警方在上麵投入的精力可不一般,很可能會連累到自己頭上,所以並不能亂丟。”
“所以,連凶器都隻能冒險草草處理的你,一定沒有心思去注意一些小細節,如果我沒猜錯,挽起的袖子上一定沾有死者的血跡吧,這麼短的時間想完全洗去血跡是不可能的,如果換一身衣服又會很可疑。而且如果這一點不夠的話,請你脫下鞋子,你之所以穿著室外鞋也是因為你的腳底也沾有血跡,是吧。”
少年的話完,林真瑜如同一下子沒了力氣,癱坐了下來,臉色刹白沒了血色。
接下來就是交代是殺人動機了,就不管少年的事了。
也就是一段狗血,原來黃嶼和死者有染,黃嶼進來那裏是去廁所,而是和死者親熱,好死不死還被林真瑜發現。他先是不動聲色的去找死者對質,後來死者坦白兩者關係這般有好長時間了,於是一怒之下殺人,說到這林真瑜還想跟給他戴綠帽的黃嶼拚命,好在被警察給拉住了,不過奸情被發現的黃嶼也沒有血色,身子顫抖,他的名聲算是臭了。
之後兩人都被警察帶回了警局做之後的調查。
少年來到了門口,剛才的年輕警員正拍著馬屁。
“太厲害了,羅先生,你是怎麼發現這麼多事的?”
“發現?不是我發現,而是有‘人’告訴我了凶手是誰?”
是的,正是有‘人’告訴少年的,如果你的眼睛也能看透陰陽,那麼你也會看到,正被押上警車的林真瑜的肩上正趴著一道淡淡的灰色的虛影,從樣貌上看竟與死者無二般,而這正是他的老婆,也就是死者的靈。
“有人告訴你?誰啊,什麼意思?”
年輕警員被少年的話弄懵了,連忙追問道,少年隻是淡淡的一笑並未回答的離開了,他要回家了。
年輕警員一見少年要走,就想追上去問個明白,卻不想背後有人一把抓住了他,這個人正是陳亮。
“你很閑麼?還不回警局跟進案情。”
見老大發話了,年輕警員自然不敢再多話一句,乖乖的回警車去了。
陳亮點起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後噴出一道白煙,然後抱有深意的看一眼少年離開的方向後,一個轉身也坐進了警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