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耀皇宮的城牆很大,人們順著樓梯上了城樓。
他們隻能站在後麵,前端能看到女子的背影。
她身邊沒有別人,周瑾也在下麵的廠衛中。
從這裏很好地看清了宮牆外的情形。
廠衛一共五百人左右,並不算多。
此刻的城門放下,就在護城河之上。
廠衛分為兩波,一波在護城河這邊,另一波人沒有過河。
明顯是一攻一守。
護城河對麵的人騎著馬,護城河這邊的人暗器機關很多。
可謂是勢均力敵,打起來誰也討不了好。
曾飛鴻的夜視能力不錯,他看到護城河對麵打頭的人並不是周瑾。
周瑾穿著麒麟服很好辨認,可他的馬卻在另一個人後麵。
那個人戴著頭盔,不像是其餘的廠衛們一樣穿著統一的防護盔甲。
他身上的衣服很輕便,就是平時的錦袍華服的改變。
稍微簡便了些,什麼防護措施都沒做。
就連周瑾在麒麟服外麵都套上了軟甲,這個男人是多麼輕狂自傲,對自己又是多麼自信?
有意思。
曾飛鴻多看了那男子兩眼。
女子的聲音響起:“過了這橋,就算你們贏。”
卿痕伸手一指,同樣地輕狂。
盧文易喃喃道:“宋大人,是親自上陣麼?”
不僅盧文易有這個疑問,在這觀禮的都有。
他們以為卿痕就是跟著一塊看,這是也摻和進來了?
看起來像是兩波人的競爭。
換句話說,是卿痕與那個男子的競爭。曾飛鴻敏感地想著。
“曾兄,你覺得今兒個是誰能贏?”盧文易撞了撞曾飛鴻小聲問道。
大家都在心裏賭著是卿痕還是對麵的男子勝算大。
不等曾飛鴻回答,卿痕轉過身,她大笑道:“盧文易,你偷偷摸摸做什麼。明碼標價,賭我的,我輸了,雙倍賠償!”
曾飛鴻微微一笑:“我賭宋大人。”
“我也賭宋大人!”
“我也……”
人們從前麵亮出個空,紛紛上去把銀兩還有身上值錢的東西押上去。
周瑾在下麵吊兒郎當地喊話:“不公平啊宋大人。你對自己那麼有自信?”
他和那個男子還沒有出手,下麵的廠衛已經打了起來,暗器橫飛,伴著陣陣馬蹄聲。
盧文易眼珠一轉。
周瑾怎麼態度大變了,對自己那麼有信心。
平時他在宋卿痕麵前都是聳拉著腦袋,不敢跟她這麼說話的。
盧文易從懷裏掏出銀票,押到了銀兩少的可憐的周瑾那邊,“我賭周大人。”
周瑾眉飛色舞:“哈哈哈,盧大人你不會後悔的!”
盧文易一出手,去押周瑾的也不少。
年雪羽也跟著押了周瑾。
不管宋卿痕能不能贏,她都看她不順眼。
卿痕麵色不變,她笑道:“周瑾,你可想好了誰是你的靠山。”
“周瑾為天耀!”他大聲道。
“為天耀!”他跟前的廠衛跟他一起吼。
“大人,周大人看起來信心很足啊。”有人出現在了卿痕身邊。
剛才沒仔細看,其實宋卿痕跟前是有人的。
就是那人之前離得卿痕有點遠,他們那個角度看不到他。
卿痕玩笑道:“劉常,你沒被周瑾收買本官很欣慰啊。”
劉常一下午跟著四兒逛完了皇宮,晚上又被周瑾拉著去看演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