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感謝那堆狼,不然他們還逃不了呢。死士沒死在他們手下,大部分被狼給連骨頭不剩的吃了。
那條路幾個老人以後也不想再走,實在慘烈。
他們發現了別的近路,就不再走那條路了。
餘老頭還在山洞的牆上標畫了下,目的就是有朝一日衛朗來的時候能夠看見。
這次去那裏純屬意外,是許老頭想換個口味嚐嚐狼肉了,就一路摸過去找,沒想到碰到了卿痕和司無邪。
衛朗沒等來,倒是先把自家的孫子孫女等來了。
說到這老人們情緒低落,許老頭大叫:“瓜呢,我要吃瓜!”
吳老頭從角落裏蓋著布的缸裏搬出來個大西瓜,桶裏裝著冰,西瓜在裏麵都快凍硬了。
就把這當零食吃了。
以前在京的時候夏天還會把水果放到冰裏冰冰吃,滋味很不錯。
吳老頭拿了把刀把西瓜劈成兩瓣,又找了個大碗將果肉都剔到了裏麵。
他們的東西還挺全的,連牙簽都有。
幾個人圍坐著火堆分著吃。
西瓜入肚就一股涼意,本來就天寒地凍的,吃涼的感覺就和冬天吃雪糕一樣。
凍了的西瓜不難吃,卿痕一連吃了好幾塊。
還想再吃得時候牙簽被司無邪給抽走了。
“師兄……”卿痕站起身就想搶。
司無邪嚼著嘴裏的果肉,咽下去才淡淡道:“性涼,少吃。”
西瓜是寒性的水果,秋天後女子就不宜多吃了。
現在直接凍成這樣和吃冰一樣地吃,對身體不算太好。
卿痕是習武之人,體質比旁人好許多,她爭取道:“你不要管那麼寬嘛!”
司無邪拉著她坐下:“我不管誰管?”
卿痕抬眼,幾個老人都興致高高地看他們二人,霎時就有些小害羞。
“孫女沒事,我們就是吃瓜的觀眾。”許老頭打趣道。
吳老頭點點頭:“看許丫頭體質挺好,以後肯定能生個大胖小子。”
老人們哈哈大笑,司無邪的唇邊也展出了絲笑容。
就卿痕,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得了。
吃完水果後鍋裏的肉差不多燒開了,老人們熱情地款待了司無邪和卿痕。
他們還翻出了酒,這酒是衛朗釀的。
餘老頭很得意:“年輕的時候我經常去衛朗家,順了他不少酒。”
“嗬嗬,是啊,你逃命還不忘帶著這些。”許老頭出口諷刺。
餘老頭不以為恥:“那又如何,衛朗的酒,價值千金都不為過嘛。”
他當初帶的不算多,來天山四十多年,總共喝了三壇。
卿痕好奇很多東西從哪來的,許老頭笑道:“孫女兒,我們不可能真得一次都不下天山啊!”
必要時去買點東西打探打探情況都是正常的。
這是老了才下山下得少了。
有衛朗的暗中幫助,他們人皮麵具就有好多,用不完。
酒足飯飽,老人們都要午睡了,卿痕和司無邪識趣地先告辭。
天山頂上空地不小,他倆手拉手的在雪中漫步。
站得太高看不清下麵的景象,都被雲霧環繞。
這樣的日子雖然有些無趣孤獨,卻也遠離的俗世的紛擾。
卿痕問道:“師兄,以前你打算過什麼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