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天南市熱的出奇,空氣中熱浪滾滾,仿佛一點星火就會引起爆炸似的。
“怎麼還沒來?”秦朝叼著半支香煙蹲在馬路邊,不時的掏出兜裏的諾基亞古董機看一眼,嘴裏不耐煩的嘟囔道。
如果不是老頭子逼~迫的太緊,他才懶得接這趟苦差事。
還女總裁的近身保鏢?說白了就是比保姆高一個檔次的家政服~務人員好麼。
想他秦朝堂堂的一介傭兵之王,拳打海豹突擊隊,腳踹奎蛇特種兵,分分鍾幾十萬美金上下,現在卻被迫來做保姆這種事,想想都覺得憋屈。
還好,聽說雇主長的很漂亮。
秦朝在心裏安慰自己道。
就~在~這~時,他的視野裏突然出現了一輛火紅色的跑車。
準確的來說是一輛法拉利跑車。
風馳電掣,眨眼即至。
嘎吱——
一道刺耳的刹車聲中,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停在了公路上。
接著,一道倩影從車上走了下來。
倩影的主人身材高挑、曲線豐盈,烏黑的秀發高高挽起,露出細膩白~皙的脖頸,如同一隻優雅的白天鵝。她的身上穿著一件潔白如雪的西裝套裙,容顏不施半點粉黛,美的令人心醉。
最令人動心的是女人那一雙纖細修長的美~腿,大~腿豐~腴勻稱、小~腿曲線優美,白~嫩的玉~足踩著一雙俏皮的水晶色魚嘴高跟鞋,十隻嬌~嫩的豆蔻玉~指並攏成一道晶瑩玉潤的弧線,每一分都透露著粉紅的誘~惑。
女人下車後四周看了一眼,終於發現了蹲在馬路邊的秦朝。
“你是秦朝?”女人走到了秦朝的麵前問道。
“我是秦朝,葉孤城的葉,李尋~歡的尋。”
秦朝把煙蒂隨手扔到地上,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女人聞言吃了一驚,眯著眼再次仔細的打量了一眼麵前的這個年輕人,一身破舊的綠色迷彩軍裝,腳下穿著一雙滿是泥土的黃膠鞋,長像也很普通。
怎麼看都像是個農民工啊。
腹謗道。
“不好意思,請問你有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證件嗎?”花貴實在不敢相信眼前這個農名工打扮的年輕人就是他們家小姐新從國外聘請的超級保鏢。
“真是麻煩。”秦朝不滿的嚷嚷了一句,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張身份證遞了過去。
花貴接過秦朝的身份證,仔細的看了一眼身份證上的照片,然後又抬頭看了一眼秦朝,名字沒錯,照片也沒錯——難道眼前的這個農民工打扮的年輕人真是小姐新請的保鏢?
三伏天氣,花貴卻覺得怎麼有種渾身冒冷汗的感覺。
花貴輕蔑的瞧了瞧秦朝,臉色難看的說道:“走吧,我帶你去見我們小姐,不過你最好做好被當場辭退的心理準備。”
說完,花貴就背著手自顧自的往賓利轎車走去。
辭退?大~爺我還不想做呢。
秦朝撇了撇嘴,沒有說話,跟在花貴的後麵往車上走去-------
上車後,秦朝直接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拉好了安全帶。
裝飾豪華的賓利轎車內吹著舒適清涼的空調秦朝忍不住大大的打了個哈欠,懶散的靠在柔~軟的座椅上打起盹兒來,這一趟從國外趕往花都市可是把他給累壞了。
花貴見到秦朝上車後竟然直接睡起覺來,眉頭微皺,但是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的發動的汽車,往市中心的方向駛去。他心裏已經暗暗下定決心,待會兒回去和一定要和小姐好好說說,這樣的保鏢千萬不能留下,不專業也就算了,打扮的還跟個農民工似的,以後帶出去都丟人。
賓利轎車發出了一聲轟鳴,瞬間飛馳出去。
車輛進入郊區後,過往的車輛開始逐漸的多了起來。
賓利車內雖然開著空調,但是氣氛卻很沉悶,花貴心裏對秦朝這個農名工似的保鏢有些不滿,所以自然不會搭理他,秦朝也是知道這老頭不喜歡自己,所以也懶得開口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