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方之舟回到房間,江郎神情有些凝重。
竟然有人在遮蔽真相,是為了什麼?
江郎更加確信,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隱情。
尋找真相終究是以後的事,眼前的事情就是要把遭到反噬的方之舟治好。
方之舟看起來比較嚴重,臉色慘白,眉頭因為疼痛扭在一起。
使用禁術讓他無比的虛弱與痛苦。
對於禁術,江郎並不是很了解,他試了好幾種方法,都不能讓方之舟的病情有所好轉。
“我去叫金爺爺吧。”看到江郎無計可施,洛汶便提出把金重禮請過來。
“也隻有這樣了,你早去早回。”
“好的。”
洛汶走後,江郎突然想到了渡生經。
“真是笨死了。”雖然嘴上說著,可是手上一點都不慢。
淡金色光罩籠罩著方之舟,這讓他因痛苦而扭在一起的眉頭漸漸舒展。
不過臉色卻還是那麼慘白。
大約半個時辰,洛汶帶著金重禮回來了。
在這之前,江郎已經收起了光罩。
看到方之舟一張慘白的臉,金重禮問道,“他施展了禁術吧?你給他醫治過?”
江郎發現金重禮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是的。”
不在裏江郎,金重禮來到床邊替方之舟把脈,略有思索,心中便有了辦法。
隻見他把方之舟扶起,讓他盤坐在床上,雙手在方之舟身上各處拍打,一縷縷靈氣從他手心散布在拍打之處。
不一會方之舟臉色便恢複正常。
把方之舟放到床上躺好,金重禮從懷中掏出一枚藥丸丟給江郎道,“等他醒來把這個喂他服下,休息幾天就行沒事。”
聽到金重禮如此說,江郎懸著的心也總算落地了。
“謝謝。”
“不過以後不要讓他輕易再用禁術了,這次算是僥幸,下次可不見得會不會丟了小命。”
禁術一般都會傷及身體,嚴重時甚至會丟了性命。
隻有在生死關頭,為求得一線生機,人們才會施展。
而像江郎所能施展的“有條件”的禁術“步踏”,則是少之又少。
金重禮的話讓江郎心中感動,方之舟竟然為了他連性命都不顧了。
得知方之舟已無大礙,洛汶走到金重禮身邊說道,“金爺爺,你也幫江郎看看病吧。”
再回帝都的路上,洛汶就答應幫江郎找帝都最好的大夫,金重禮就是她所說的最好的大夫。
“哦?難道他也有病?”
在金重禮審視的目光下,江郎說道,“小時候的頑疾,麻煩金老了。”
金重禮在替江郎把脈,脈象很正常。
把手從江郎的手腕拿開,雙指並攏,放到了丹田處。
金重禮雙眼猛然睜大,“果然。”
看到金爺爺如此,洛汶急忙問道,“金爺爺,怎麼了?”
金重禮臉色恢複正常,“我還要在仔細的瞧一瞧。”
“你在哪裏坐下。”
江郎按照金重禮的指示坐到了凳子上。
來到江郎身後,金重禮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讓江郎昏睡了過去。
“金爺爺”
洛汶知道金爺爺不會還江郎,不過心裏還是有些擔心。
示意她坐下,金重禮把雙手搭在江郎的雙肩上,感受他體內的變化。
那是一股不易察覺的氣息,隱藏在深處。就連三清境的金重禮也隻是有所察覺,可就是尋找不到究竟在哪裏。
查探了江郎的丹田各處,毫無蹤跡。
點醒江郎,金重禮問道,“你小時候有什麼症狀。”
剛才的昏迷讓江郎做了一個好夢,聽到金重禮問他,便回答道,“我小時候會昏迷,並且醒來後渾身會有灼燒般的疼痛。”
聽完江郎的介紹,金重禮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