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客棧,江郎獨自的走在在官道上,路上的馬蹄印還沒被風吹散。
還有兩天的路程就要達到帝都了,中途沒有休息,直到看見帝都那雄偉的城牆,他也沒有找到他最想看到的身影。
帝都的城牆很高,比江州城高了一倍;帝都的人也很多,比江州城多了不知多少倍。
在車水馬龍中,江郎走進了帝都。
來帝都之前,江郎便了解了一些關於帝都的消息。
帝都像一個巨獸一般橫臥在這片廣袤的大地上,麵積何止百裏,人口更是號稱千萬。數座大山被圈在城牆之內,其中最出名的有兩座,一座是皇家的太基山,一座是太初學院的鴻山。
就是在這兩座大山的保護小,人們才能安定並且快樂的生活著。
如果讓民眾投票選出最適合居住的地方,毫無疑問那便是帝都。
不論從什麼角度看,帝都都不太像是一座城,更像是一個國家。
這也許就是它在這裏屹立千年不倒的原因。
太初學院的招生在三日之後,江郎便想著找一家離得近的客棧住進去,方便觀察一下情況。
誰知由於前來報考的人數太多,客棧已經爆滿。
無奈,江郎隻好四處轉悠,找一找還沒住滿稍遠一些的的客棧。
一天搜尋無果,江郎走到一處府邸時瞧見有個石凳子便坐在那休息。
“真是好多人啊。”
轉身看著這座府邸,江郎心頭有了想法。
站起身,前去敲門。
“咚咚,咚咚。”
等了一會還沒聽見動靜,江郎邊準備再次敲門,這時門被打開,走出來一位看起來比他稍大的青年人。
“敲什麼敲,都鬧了好幾天了有完沒完,說了不賣就是不賣,趕緊滾蛋。”
沒頭沒尾的一番話聽得江郎有點蒙。
“我。。”
“你什麼你,我家大門常打開,不服你就進來!”
少年側身讓開道路,歪著頭惡狠狠地說道,怎麼看都不是真的想請人進去。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是來報考太初學院的,去了好多客棧都滿員了,我是想問問今晚能不能讓我借宿一宿,當然我是給錢的。”
聽到江郎如此說,少年火氣降了些。
“你真不是來買茶壺的?”
“什麼茶壺?我是來借宿的。”
江郎如此誠懇,少年便把他請了進來。
請到客廳,下人倒了茶。
少年和坐在首位的老者輕聲說了些什麼。
首位的那名老者朝著江郎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最近幾天都讓人鬧怕了。在下朱乎不知小兄弟名諱。”
“在下江郎。不知府中有何難事,據我了解帝都是很講律法的。”
“哎,誰說不是呢,可是這種事府衙也不管不著啊。”
“哦?”
“說來話長,那戴勇看中了我手中的青雕花瓷茶壺,非要買去,可是出的價錢實在是太低,這可是我的寶貝,怎能輕易賣掉。他仗著有些能耐,雖說不敢直接明搶去,但是找人天天來鬧,讓人不得安靜。”
“他出價多少?”
“一百兩。”
“您這寶貝值多少錢?”
“最少一千兩。”
江郎想要在這裏住宿,首要的事情就是要幫著朱老爺子解決這件事。
心思略動,江郎說道,“我倒是有個辦法。”
“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江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朱老爺子聽後非常滿意,命下人準備酒席,招待江郎。
休息一晚,第二天江郎便在朱乎和他兒子朱在之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座茶樓。
江郎給朱老爺子出得主意便是拍賣,但是需要找一位靠得住的人來主持。
朱乎便想到了這家酒樓,老板自己認識,不怕他和戴勇串通一氣。
得到朱乎通知的戴勇早早就來到這裏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