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嗬嗬一笑，說：“行，隻要李老板能看得起就好，看得起就好啊。”
“但是，文老板，你的陶車馬組件和青銅馬車呢？怎麼沒擺出來啊？”
“嗬嗬，二位不要急，生意一筆一筆地做，飯一口一口地吃，這裏這些東西我想已經夠二位消化了。”
李洪學有點失望，說：“唉！我們主要就想看看你的青銅車馬何陶車馬組件，還有你說的大個的武士俑哦，是不是沒有啊？”
“怎麼會沒有哦，那些塊頭大，可能是精品，但是現在給你們看的也絕對不比那些東西差哦，你們先看看這些吧。”
“唉，我有點失望，文老板，最少你也該給我看一個你的大陶俑啊。”
“哦，嗬嗬，這個有的，這個準備了。”說完，我走向窗簾，豬毛跟在後麵。我們兩個人牽著窗簾把窗簾揭開，後麵一排五個武士俑展現出來。
李洪學何周儒吃了一驚，趕緊走過來，兩個人挨個挨個地看，圍著幾尊武士俑看了好久，也唏噓了好久。
這樣的表情我已經看習慣了，幾乎每個來買文物的人看到我們的好東西後都會有這個表情。我心裏很開心，對方越是這個表情，那我的成交幾率就越高。
看了好半天，兩個人又蓬頭嘰裏咕嚕說了好一陣，再回到裝著大量寶物的裏屋轉了兩圈後走回來。
李洪學在我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來，說：“那麼文老板，請問這些東西開什麼價啊？”
我一驚，心裏想：你不會連裏麵的東西整鍋端吧？畢竟能買如此多東西的人不多，我開始重新審視這兩個人的購買能力，看來，他們說的是兩家單位聯合購買的話是真是的了，他們應該是有購買實力的買家了。於是我說：“李先生是說裏麵的東西的單價還是整個全部的價格呢？”
李洪學用手摳了摳下嘴唇，然後說：“如果單件的話，什麼價？全部算上又是什麼價呢？”
我伸手從辦公桌的抽屜裏取出準備好的文物價目表遞了過去，說：“單件的價格都在這上麵，如果李先生有興趣全部買下的話，把所有文物的價格都加起來就行了，總價在這個價目表的最後麵。”
“哦，那行，我看看。”說完，李洪學和周儒蓬著頭認真地翻看起價目表來。
看了好半天，兩個人也嘰裏咕嚕了好半天。終於李洪學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又走到裝文物的屋子裏轉了一圈之後出來對我說：“這些東西價值太大，如果全部買下來得兩三個億，這個數目的確很大，我一個人還做不了主。我還是跟總部打個電話通個氣再做決定。”說完李洪學便向屋外走去。
我籲了一口氣，拿出煙來一人遞上一支，然後給自己點上。每次都這樣，大額交易之前總是讓人透不過氣，表麵的沉靜也難壓製心中的緊張與激動。
屋子裏一下子靜下來，都拿目光在屋裏漫無目的地掃視，沒有一個人說話。短暫的安靜卻靜得讓人透不過氣。
過了好一陣，李洪學才從屋外走進來隨手把門關上後向著周儒說：“搞定。”
周儒抬起頭來說：“怎麼，同意了？”
李洪學點點頭說：“同意了。”
“什麼時候到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