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莎莎的基因不錯,是個東方美女的胚子,能有一個這麼可人的女兒,秦天有種如獲珍寶的感覺,漸漸的也默許了這個女兒的存在。
但……大副好似又有些不安分了。
“天哥,古船長叫你馬上去雜物間,大副那好像又出事了。”有水手趕來報告。
秦天把莎莎留在了甲板上,緊跟著大夥趕往雜物間。
大副的事還真是沒完沒了,凶手毫無線索,遺體卻還使勁的折騰。
在所有人都震驚不已的時候,唯有莎莎是最淡然的,她也沒想著過去一看究竟,而是繼續在甲板上曬太陽,好似這一係列的怪事對她來說算稀鬆平常。
………………
雜物間再次擠滿了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放在放置大副遺體的木匣子裏。
“又怎麼了?難又還有人來虐屍嗎?”古船長顯得十分暴躁,嘴裏叼起煙鬥使勁的抽。
“噓……小聲點,大家都別出聲,仔細聽,木匣子裏有聲音。”東凱子提醒到。
果然,木匣子裏有動靜,雖然動靜不大,但也能隱約的聽到有好似咀嚼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嚼東西。
“是不是木匣子裏有老鼠?要不要打開看看?”東凱子猜測到。
大副死得不明不白,怨氣一定不小,東南亞地區的人又比較迷信,誰會傻到請纓打開匣子?所以都默不吭聲。
眾人麵麵相覷了,木匣子裏的動靜突然停止。
“小天,看來又得你出馬了,這些人都是沒屁眼沒膽的家夥,你去打開木匣子看看大副在鬧什麼。”
每當有什麼棘手的事船長總是先想到秦天,誰叫秦天當雇傭兵的時候是從死人堆裏爬過來的呢。
秦天知道別無選擇,全場將近三十雙眼睛都盼著他呢,他也是個不怎麼信邪的人,手裏攥起跟鐵釺,想也不想便一鼓作氣將木匣子翹開。
霎時,一陣更為刺鼻的血腥味從木匣子裏蔓延開來。
秦天是第一個目睹木匣子裏麵的人,他整個人瞬間石化在須臾,呼吸屏蔽了兩三秒,什麼也沒說就直接跑到麵外去,深深了呼吸了幾口清新的海風。
所有人對秦天的舉動都不明所以,究竟是發現了什麼事,能讓一個渾身是膽的人都退避三舍,以前可從來沒見過秦天會這樣。
緊接著,雜物間傳來一連串的作嘔聲和東凱子撕心裂肺的哭喪聲。
原來大副骨盆以下的肉完全不見了,之前斷掉的雙腿,變成了兩根血跡斑斑的白骨。匪夷所思的是,大副胸口的血窟窿卻奇跡般的愈合。
“大副的腿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啃掉了,還啃得那麼幹淨,可木匣子封閉得這麼好,根本沒有老鼠啊……”
另一個看管大副遺體的水手淩亂的嚷起來,嚷得整艘船人心惶惶。
沒有人能解釋得了,水手們唯一的猜測就是覺得:大副死不瞑目,怨氣太重。
“古船長,大副的嘴裏鼓鼓的,是不是……“東凱子最先發現了木匣子裏的異樣,卻又沒勇氣繼續說下來。
”快……快,快掰開大副的嘴,快!”古船長有些語無倫次,甚至不由自主的抖腳。
古船長的命令似乎不起效果。要大副隻是普通的屍體倒還沒什麼,但所有人都覺得大副極有可能是詐屍,還是一個能蠶食自己身體的詐屍。
東凱子再也承受不了,在心裏崩潰的同時,他毅然決然,完全不再畏懼,竟徒手掰開大副的嘴。
頓時,大副的嘴裏露出一根還未嚼爛的腳趾頭,滿口的鮮肉從嘴巴裏溢出。
東凱子當場像是被人抽掉了筋那樣癱坐在地,麵色土灰,嘴角隨之抽搐起來。
“把木匣子蓋上!再往上麵釘上鋼釘……看守木匣子的人繼續留著看守,其他的人該幹嘛就幹嘛,從現在開始不準任何人在私底下討論大副。”
古船長利用自己的威嚴恐嚇每一個人。船上發生這種怪事肯定不祥,這樣下去必定會鬧得惶惶不可終日,所以船長隻能極力的去穩住水手們的恐懼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