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曲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白袍少年,沒有絲毫猶豫,把他背到了背上,慢慢朝著密林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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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囊內
龍劍安靜的坐在煉爐前,用意念控製著爐火,爐內放著兩顆巨大的牙齒,經過他這些天來的打磨煉製,已經初具模型。
爐火在龍劍的控製下由黃變紅,由紅轉紫,又由紫變藍,最後變成了純淨的青色。
幾樣不知名的東西被龍劍扔進爐中,爐火變得更加精純,那蛇牙開始慢慢煉化,隨著龍劍的心意不停改變著形狀。
兩顆略微彎曲的蛇牙在控製下變得筆直,整個牙身也變得扁平起來。蛇牙不斷地變化,吸收著煉爐和龍劍的氣息,不知不覺間,這對劍竟被龍劍煉成了法器。
有人用武器戰鬥,有人用武器施法,因為使用方法的不同,而分為兵器和法器,兵器注重材質和鋒利程度,而法器則講究法器自身的靈氣,靈氣多了,法器施法就越強,而這兩把蛇牙劍在煉製時吸收了太多煉爐和龍劍的靈氣,自然就成了法器。
“唉,成了把法器,有點虧本啊!不過這蛇牙本身就極其堅硬,就算是法器,當做兵器來用也未嚐不可!”龍劍看著兩把蛇牙法劍,自言自語。
他畢竟不是天欽那樣的煉器大師,也不是鑽研此道的天才,但第一次嚐試就錯的如此離譜,難免讓他有些不爽。
龍劍把兩把蛇牙法劍收好,把鱗甲盡數取出,又一次坐會煉爐前,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應該會好一些吧!
……
……
密林裏,步曲背著白袍少年,跌跌撞撞的在樹林間穿行,他的身後隱隱約約跟著幾個人,這幾天,步曲已經遭到了好幾波人的追殺,隻是都輕鬆逃脫了。
來人不多,一共四個,從氣息來看,來人不算太強,四人中隻有一個人達到了侍境中階,而其他三人皆是侍境初階,從著裝看,應該是某個大世家的門客。
但不論怎麼說,他都不應該那麼狼狽才對,以他的實力,麵對這群人就算打不過也可以輕鬆跑掉才對。
步曲背著白袍少年不停的向前跑著,他當然有可能擊敗那四人,但他身上的人呢?既然他決定救他一把,他就不可能再把他放進危險中。
步曲的心,很直。
六人一前一後的在林間追趕著,步曲雖然有些狼狽,但他圓滿的丹田還是讓他逃過了危機,那四人追了好半天,早就累得不行,卻見步曲絲毫沒有疲倦的樣子,連氣也不喘一口,不禁有些泄氣。
眼見距離越拉越大,四人終於停了下來。
“這人屬什麼的,怎麼跑得跟狗一樣,完全不知道累。”其中一人一邊喘氣,一邊抱怨起來。
“不知道,大概以前家裏常常欠債,那些躲債的人都像他這樣,跑得很狼狽,但是飛快。”
其他人紛紛笑了起來,笑聲穿梭在密林裏,原本靜謐的樹林變得喧鬧了很多,遠處的飛鳥不斷飛起。
呼呼呼…
五道殘影在叢林裏閃過,隻留下驚走的鳥兒和安靜的密林,以及被利劍整齊劃斷的花草,原來,那些鳥兒是他們驚飛的。
五把劍配合的堪稱完美,五個人的速度也快得驚人,幾乎一瞬間,劍影就掠過了疲憊的四人,隻留下一地血水,幾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