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妮,快幫我吹,兩個四邊需要一吹、一頂,先吹再頂才保險,你負責吹,我負責頂,吹掉一個我們就不會輸了,,這樣我們就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了。”五哥一興奮頓時口不擇言的胡言亂語。
賭徒之間經常跟師奶開這種玩笑,男人頂不起來,女人無法吹掉都是被人鄙視的大弱點。
“你……哼”有些生氣的楊彩妮不理看起來很像衣冠禽獸的五哥,心裏卻有些莫名的悸動。很久沒人敢用這些令人心裏敏感的字眼跟她說話了,當然之所以是“敏感”而不是“粗俗”也許是楊彩妮的潛意識裏並不反感五哥這個人。
一男、一女之間會不會發生什麼故事,往往在他們第一見麵的那一刻鍾就已經埋下了種子。
“加油、用力吹哦”性感大胸的荷官,微笑著幫著五哥喊著口號,嘴型也做吹狀,楊彩妮看在眼裏,心裏有些不知道怎麼形容的別扭,不知道是吃味還是厭惡,本來剛剛還很順眼的荷官,忽然變得一般般了,小費也不打算給她了。
“吹掉了一個,這個是9,另一張要頂起來啊……”五哥說完翻開一張9,然後開始不斷的喊:頂、頂、頂……YES。”
“彩妮,我頂起來了,我們9點,我們贏了,準備收錢吧!”五哥將一個10很裝逼的輕輕地翻過來,擺到9的旁邊,他終於完成了自己最近最累卻也是最興奮的一次看牌“儀式。”
楊采妮有些惱羞也有些高興,畢竟一進一出200多萬的出入,沒有在賭場玩的人會真的毫不在意,這種連續贏錢的意頭顯然讓她有些迷信,迷信於五哥給她帶來的好運氣。
“謝謝你,雖然你說話應該注意下用語,真的謝謝,我這次來澳門,要不是遇到你,也許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連贏3把呢?”楊采妮很真誠地遞給了五哥一個十萬的現金碼。
“不客氣,那……什麼,我能幫你洗點碼嗎?”五哥忽然發現自己不能放過這個最好的跟對方建立一種親密關係的橋梁,至於那些碼糧當然也不錯,起碼洗完一輪,估計自己這次澳門20天的吃喝住行就算是搞定了。
幫楊采妮洗碼是一箭雙雕的好主意,五哥很佩服自己的機智,嘴上說著這怎麼好意思,手上卻已將楊采妮給的10萬現金碼裝進了自己的背包裏。
“下一局你打算買多少?不加注嗎?”楊采妮又笑了,她忽然對這個看起來很貪小便宜卻讓自己無法真正討厭的男人有了一絲好奇,她相信對方不是真的很在乎這10萬或者洗碼的好處,她對他這麼做的目的有些好奇。
“加注,4萬,閑。”五哥依然堅持著自己的原則,10萬的橫財,五哥暫時打算忘記它先。
這時對麵的性感荷官忽然站起來,她身後來了一個渾身殺氣很重的一個青年男荷官,一副殺氣騰騰地樣子,貴賓廳的經理開始故技重施了,在長路時換荷官影響賭客的下注籌碼,這是賭場的慣例、陋習,也是賭客的心酸、悲哀之處。
楊彩妮顯然不會被賭廳這種小伎倆影響,相反她對那個大胸、風騷無比的,經常對著五哥放電的荷官的離去,心裏有些莫名的高興,要不怎麼說女人心、海底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