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名叫魏武,是丞相府中的管家,三年前丞相將我潛派在此,讓我監督西城縣衙的一切,把持住西城的大權,以待日後有機會成就一番大事業,如今正是這個所謂的大機會,當今神女的無知雖然會毀掉她自己,卻可以成就我,紀小姑娘,很快你就會是西城城主的夫人了,什麼權利地位都是你的了,跟著我,你一定會成為最幸福的女人了。”叫魏武的男人狂笑著。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沒等天詣發威,一道身影快如閃電般地衝到了魏武麵前,一記手刀重重地擊在了他的脖子上,魏武沒來得及反應,眼一翻,昏了過去。
“八嫂,我們還沒問完呢。”天詣急的直跺腳。
這時候,房門猛地被人打開,天諾天謁三步並作兩步地衝了進來,隨後走進來的正是胡虎三兄弟,他們快速將昏迷的魏武五花大綁起來,天詣趕忙掀起床板,床底下露出一顆腦袋來,正是紀雪瑤髒兮兮的臉蛋,天諾立刻上前將紀雪瑤從地洞裏抱出來,傷痕累累的模樣讓天諾震驚不已,二話不說,抱著紀雪瑤飛身離開了杜府。
“嘿,有了愛人忘了別人啊。”傅怡雙手叉腰嘀咕著。
天詣趕忙接手天諾未做完的活,將地道裏的其他姑娘們一一拉出來。
被救的姑娘們感動的連連磕頭道謝。
傅怡審查了一眼手中的狀紙,相當滿意地走到魏武麵前,趁他昏迷之際,借他的手在狀紙上按了五個紅色的指印。
原來在魏武未來到這間房間之前,擔心紀雪瑤和天詣兩人的傅怡便尾隨而來了,他倆在明處,而她在暗處,當時,傅怡溜進關押天詣的房間,與此同時紀雪瑤帶著遇難的同胞們順著漆黑的地道,摸索著前行,就在天詣和傅怡兩個麵對麵指著彼此的時候,床下傳來絲絲響聲,就像是有老鼠在打鬧,兩人立刻尋音望去,俯身朝床下看去,紀雪瑤正探頭想打探下地道外的情況,結果,三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
幸好三人都是定力比較足的那種,不過紀雪瑤是另類,隻是當時整顆心都懸在了嗓子眼裏,因此沒發出聲音,就在此時,門外傳來看守者的聲音:“大管家您來了。”
“天詣,你什麼都別說,你隻要根據我說的話做做嘴上的動作就成了,千萬要配合好啊,萬一功虧一簣就不好玩了。”紀雪瑤趕忙交代著。
“姐姐,交給我吧。”
“前輩,至於筆錄這一項就麻煩你了,但時候套出他的罪證,就能送那個可惡的家夥吃牢房了。”紀雪瑤咬著牙說。
於是乎,三人相互點了下頭,就上演了上麵的那出戲。
胡虎三兄弟見兩位親熱叫自己“哥哥”的女生們就這樣落入虎狼之窩了,因為惻隱之心,使他們三立刻打聽兩位姑娘的住處,好不容易找到兩人住的客棧,正巧碰上從皇城匆匆趕來的天諾天謁兩兄弟,於是在胡虎三兄弟的帶領下,作為後援隊,來到了杜府。
西城縣衙是鬧了這麼一出,縣太爺杜老爺,因為助紂為虐,也被一起逮捕歸案了,遠在皇城皇宮內的國主得知這樁事情,那叫一個怒發衝冠為神女啊,堂堂神祀國禦賜神女被魏武傷害成那種地步,氣不打一處來,立刻下令,殺雞給猴看,讓其他各城不要再犯同樣錯誤,前車之鑒,好好處理女兵招募的一係列事宜。而另一邊,依舊是那個昏暗的地下室,蒙麵女子背對著大殿之上半跪著的那名黑衣蒙麵人。
“本想抑製住神女大人,結果丞相大人的那盤棋還是被對方將軍了。”黑衣男子沙啞的聲音響起。
“十幾年前的案子都被她扯出來,糾正了黑白,害死了我們的一員大將,如今,又化解了這一局,難道我們真是‘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嗎?”蒙麵女子憤懣地按住麵前的石壁,道,“以前真是小瞧她了,以為她是無關痛癢的角色,如今看來,卻是個可以扭轉乾坤的人物。”
“回主子,這一局,她可沒有全身而退啊。”
“什麼意思?”
“主人,您別擔心,因為,遊戲才剛開始,這一局,請讓屬下把持一切。”黑衣人自信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