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濤洗完臉穿戴好衣服走到操場。他習慣性地看了下表時間,剛剛好再過十分鍾狼崽子門就該回來了。本來清晨集訓不用他管,可是自從許厚受傷了這活就落在了他頭上。剛一抬頭就看到營門口有人拚命地往操場跑,看著那疾如奔雷勢如烈馬的人群他忍住驚訝又低頭看了看時間,“比平時足足早了八分鍾,什麼情況?”曾文濤心裏暗道。抬頭掃視了一眼,當看到秦明扛著許純正在人群中橫衝直撞的時候,他簡直驚呆了,趕緊扭過頭就假裝沒看到把,可是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瞞得住。這小子還真會給我出難題,不過想想還真是挺好笑的。
秦明跑到操場才把許純放下,許純本打算不了了之可是看到操場上累成狗的眾人雖然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卻都好奇的看著他們,想了想不能就這麼算了她轉身給了秦明一個響亮的耳光。曾文濤雖然抬頭看著遠處的天空好像沒有注意到剛才的一切,可他仍然努力地用眼角餘光觀察這他們。見眾人又要起哄,他趕緊吼道:“集合……”
“白天的事,你聽說了吧?”許厚急匆匆地從療養院趕來推開門對曾文濤吼道。
“什麼事呀?”曾文濤隻顧著看報紙沒有理他。
“你少給我裝蒜。”說著許厚上去一把抓開報紙緊接著道:“你什麼脾氣我還不知道?就會和稀泥。老實說,這事該怎麼辦?”
“涼拌。秦明沒錯,你想拿人家怎麼著呀?”說著瞪了一下許厚。
許厚滿臉無奈道:“不是我想拿他怎麼著,是得給我老爺子一個交代。”
“說道你老爺子我就來氣。今天這事還不是他一手造成的。本來你妹妹是可以不用每天進行拉練的,可是他非得堅持,說以後打仗了最起碼還能逃命。二十公斤的負重呀,就算是個男人不也得累的跟狗似的。看你妹天天這樣他怎麼忍心?而且咱們平心而論秦明真的做錯了嗎?這要是在戰場上……”
“可這畢竟不是戰場。”許厚打斷道。
“那就當是一次演習唄。”看著他發呆曾文濤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東西往桌上一拍道:“給。”
“什麼呀!”許厚好奇的問道。
“你要的交代。”說著曾文濤慢慢地收回了手。許厚定睛一看“我去,還真是個膠帶。”
“那每天拉練怎麼辦?”沒有理會曾文濤的玩笑許厚憂愁道。
“順其自然把,我想這事他們比咱們還頭疼,咱們費這腦子幹嘛?眼不見為淨,不該咱們看的不要看,不該咱們管的不要管。”
聽了這話許厚拿起桌上的膠帶就要走,曾文濤趕緊阻止道:“你拿它幹嘛?”
“回去跟老爺子說,你給他的交代。”
你一個人挨罵還不夠,非得扯上我?”……
“今天你妹妹的事我聽說了,你是幹什麼吃的?”老頭吹胡子瞪眼地對許厚吼道。
“事情已經發生了,別的我就不多說了,您想怎麼樣吧。”許厚鼓足勇氣道。
“老頭想來想好像還真拿秦明沒辦法道:“我還不至於和一個小兵過不去,我還要臉那。”左右來回轉了幾圈道:“這啞巴虧咱不能白吃,這樣過幾天你們不是要選拔人參加大比武嗎?讓那個代號叫馬達的家夥多多關照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