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揚,你不知道這玉炔上有毒?”
木正邦冷著臉問道,他不相信木清揚會不知道,他眼睜睜的看著木清揚拿著玉炔都沒事而到了他的手裏就有事!木清揚明顯就是用了解藥!
“爹爹,我怎麼會知道這玉炔上有毒呢?你看女兒這不是也拿過嗎?一點事兒也沒有啊!”
木清揚尖利的聲音在院子裏回蕩著,林氏已經在大聲的叫著要讓人將木清揚拿下。
“來人,還不快去請大夫!”
木正邦心裏可真是鬱悶死了,他攔在木清揚的麵前柔聲說道:“清揚,爹爹知道你對爹爹有不滿,可是不管怎麼說血濃於水,爹爹可是你的親生父親啊,你就把解藥給爹爹吧。”
木正邦的話說得很是低聲下氣,他的左手手腕處還在冉冉的流淌著鮮血,如果不是他內力深厚的話,他早就被痛暈過去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身體內是不是還有毒,他總覺得自己渾身都不舒服了。
“爹爹啊,女兒是真的不知道什麼解藥啊,爹爹,你相信女兒!”
木清揚可憐巴巴的說道,林氏在一旁不停的數落著木清揚的不孝,可是她自己也怕染上毒,她根本就不敢上前來對木清揚做出什麼舉動。
“大將軍這是做什麼啊?”
一聲悠閑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身著青色長衫的男子很是閑適的走到木正邦的麵前,他手裏的折扇微動,木清揚手裏握著的玉炔便到了他的手中。
“聖使大人,下官適才不小心誤中了奇毒,倒是讓聖使大人見笑了。不知聖使大人來是有何吩咐?”
木正邦的臉頰抽搐了半天才擠出一絲笑容問道,這聖宮的人到底要做什麼啊?自己好像根本就沒有招惹過他們啊,他們為何就盯上了將軍府呢?
“哈哈哈,大將軍,你也太搞笑了吧?你剛才是動了國師大人給大小姐的玉炔吧?”
聖使一點麵子都不給木正邦留,他將手裏的玉炔舉在陽光下看了看,他笑得十分的暢快。
“下官正是看了看玉炔就中毒了,還請聖使大人示下。”
木正邦這句話說得咬牙切齒,他倒是要看看聖宮的人還有什麼話好說!就算是聖宮也不能平白無故的害當朝的一品大將軍!
“大將軍啊,原來你是真不知道啊,輕塵得罪了。這玉炔上並沒有什麼毒,而是國師大人下了禁製,越是功力越強的人想搶奪這玉炔作為信物,玉炔的吞噬效果就越強,大將軍受的反噬之力如此的大,證明大將軍功力過人啊!”
輕塵聖使的話讓木正邦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一直知道聖宮很可怕,可是沒有想到就算是一塊普通的信物都可以擁有如此強大的殺傷力,國師如此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聖使大人,還請聖使大人幫幫爹爹,清揚看到爹爹如此受傷,心裏好難受啊!”
木清揚聽得心裏樂開了花,這個國師大人還真是有意思呢,她悄悄的調整了自己的表情,這才做出一副哀求的表情求著輕塵聖使。
“大小姐,這個輕塵可是愛莫能助,這大將軍已經將手腕都斬下了也被吞噬之力吞噬光了,輕塵可是沒有那麼大的能耐能為大將軍重新生出一隻手出來,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