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吃的都是些垃圾食物,不是鹹菜就是饅頭要不就是青稞麵,我的頭每天感覺都是渾渾噩噩的,然後就是全身乏力,才過了不到五天的時間,我的感覺就像是過了一年一樣,直到第六天的時候,我房間的門才終於開了,我聽見門開起的聲音就好像聽到天籟般動人的聲音一樣,門完全打開之後,外麵站著五個人,前麵倆個人穿著白色的衣服,一男一女,手上各自提著一個箱子,後麵三個則是麵無表情的軍人,不過這次他們沒有拿槍。
‘你的血檢結果出來了,安全!’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說道,這個女人說完之後,將手上的箱子放到地上,另一個白大褂男人也做了相同的舉動。我看到這些之後疑惑的望著他們,那個女人看到我的表情後,微笑的向我解釋道:‘這倆個箱子裏裝的是衣服,你換上之後就跟我們走吧!我們現在還不能確定你身上的衣服有沒有攜帶病菌。’她說完之後,所有人就退了出去,而那個女人示意讓我過來打開箱子,然後把門關上。
我看到他們出去後,走到箱子前把箱子打開,裏麵整整齊齊的放著一套幹幹淨淨的衣服,而且跟我現在身上穿的衣服一模一樣,看起來就像是病號服一樣。我看到這些衣服之後,先是走到另一個牆角把身上原來的衣服脫下來,然後裸著全身走到箱子前把衣服拿出來換上,不到倆分鍾我就整整齊齊穿戴完畢,就在我準備敲門示意外麵的人把門開啟的時候,我發現在箱子裏麵還有一張卡,我拿起卡看了看,上麵是全白沒有一個字,而我當時拿起卡的時候是背對攝像頭的,所以攝像頭並沒有捕捉到這張卡的存在。雖然當時我對這張卡很是疑惑,但是我隻是覺得可能是安全區的門禁卡,所以就沒往心裏去,把卡放進兜裏隨後敲敲門示意外麵人把門打開。
門開之後,我看到剛才那倆個穿白大褂的一男一女已經不見了,隻剩下三個麵無表情的軍人站在外麵,‘我想問下,那……’還沒等我說出這張卡是幹什麼的時候,他們突然轉身示意讓我跟著他們,我看到他們嚴峻的表情之後,把本來想說的話給嚇忘了。
這三個軍人帶我來到一扇門前,走到門前後其中倆個軍人則一邊一個站在門的倆側,而另一個軍人在門的右邊按了密碼之後示意我進去,我哦了一聲走了進去,這裏黑漆麻烏的,啥都看不見,突然呼的一陣強風吹向我的身體,吹到我都沒辦法呼吸了,我靠著旁邊的牆,當我靠在牆上的時候我才發現這裏的空間很小,而且這些風都是從牆裏麵吹出來的。這麼吹了大概二三十秒之後,停住了,然後就看到我眼前的另一扇門打開了,這個房間裏的燈也亮了,我才看清楚這裏原來隻是通往另一間房屋的走道。
我從另一扇門出來之後,又碰見了四個軍人,他們分別站在門的倆側,等我出來之後,其中一個軍人看到我後,跟我說了一個走字,我又被帶到另一個門前,門的倆側一樣站了四個軍人,手上都拿著槍,然後同上,輸了密碼之後我又進入到另一個烏漆嘛黑的小走道裏,不過這次不一樣,不是強風這次是感覺周圍有什麼氣體向我噴來,味道聞著像是84的味道一樣刺鼻的狠,大概十秒鍾左右,這個走道的另一扇門就開了,出門之後我又碰見了跟剛才一樣,這扇門旁邊有四個軍人站著,不過除了這四個軍人之外還有很多跟我穿著同樣衣服的普通人,他們齊齊的站在我的麵前,我大概看了一下有一百來號人,他們麵前還站著一個身體稍微纖細的軍人,目測應該是軍官,但是這個軍官現在背對著我,所以看不清她的臉。
突然,門前的一個軍人走過去跟這個軍官說:‘報告班長!有一個新來的生存者!’那個班長聽後點了點頭,然後轉身看著我,這一刻我才看到他的臉,我看到他之後滿臉的詫異和驚訝,這個人不是那個代號豬妹嗎?
她看到我後也是滿臉驚訝的表情,不過鑒於他班長的身份並沒有直接過來跟我說話,而是把我叫到那些生存者的旁邊,然後讓我名字和年齡寫下來。而且我發覺雖然他們都是生存者,但全部都是男生,沒有一個女生,不可能感染病毒暴發之後生存的都是男人吧?一個女人都不剩?
豬妹站在我們前麵說了幾句話,然後我們就解散了,其他人都去食堂吃飯了,而我卻被豬妹點名留下來,等到所有人都走完了之後,豬妹走到我們前跟我說:‘你?竟然沒死?’我:‘啥?’豬妹:‘算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過來吧!’豬妹說完就朝著另一扇門走去,我也跟著她一同過去。豬妹輸了密碼之後我們來到一間辦公室內,我猜應該是他的辦公室,豬妹坐在書桌後麵,而我拿了把椅子坐在桌子前麵,我們相互凝視。
‘那天!你到底怎麼了?我到現在都很疑惑?’我對豬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