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終歸歎氣。落得這般落魄。又怎得望他回頭呢?罷了,罷了,不求也罷。隻要現在幸福便好。
一女子側躺在床上,輕輕閉眼,淚水拂過臉頰。青川,再也不會望你回頭了,再也不了。
一年的傷害改變了我,再也不像以前那般單純,卻也學得看開。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一〉
“小姐,該起床了,南宮王爺來為您醫治腿來了。”小米推開房門,服侍我起床。
南宮傲,九王爺的幼子,醫術了得,武藝超群,長得也很美,對,比女人還要美。就是脾氣有點臭,自以為一副了不起的樣子。
“北山小姐,近來可好?”
“南宮小王爺有禮了。托小王爺的福,近來還不錯。勞煩您經常為我醫治,雙腿早已有知覺,可還是無法站立行走。”
“是嗎?今天針灸後便可以站立了,隻是這走路,要得以經常練習才行。”
“是嗎?站的嗎?那太好了,實在感謝小王爺了。”我點頭讓小米帶著其他丫鬟出去。
“喂,南宮傲,開始吧!”我有點等不及了。
“哇!其他人走了,就變得這麼沒禮貌了。”
“你還不是一樣,現在連基本禮數都忘了嗎?”我朝他扮了個鬼臉。其實我和南宮傲私下關係還不錯,畢竟打小就認識。隻是爹爹希望我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
“沒那麼快,你已經一年沒下地了,肌肉生疏了,我不是說過嗎?要一步步開始練習,慢慢來。好了,先把這顆藥吞下去,試著站起來,這藥可以幫你血液暢通。”
聽了他的話,我吞下藥後,試著站了起來,站立的雙腿雖然會發抖,卻還算站的穩,樂及心頭的我想試著走幾步,腳還沒踏出去,一屁股摔在地上,可真是衰啊!
“哈哈!北山泠,你是白癡嗎?都說了不能心急的,真的笨啊!”
“壞蛋,混蛋,滾,你滾,你是在嘲笑我嗎?我一年前的我如此愚蠢,笑現在的我如此不堪嗎?我討厭你,非常討厭你,以後再也不想見你了。”
南宮傲走到我身邊,眼中竟有一種難以理解的神色,淡淡的,看得我臉都紅了,其實這家夥長的真的不賴。我眨了眨眼,不知道他想幹嘛。在家中一年,聽丫鬟說,外邊的人傳聞九王爺幼子南宮傲桀驁不遜,對人不冷不熱,性情古怪。可怎麼不見他對我那般冷淡,而且還對我好。真是奇怪的人。
“別吵,我帶你去花園,院子裏的花開得正燦爛,去看看吧!”說著抱著我從小米一眾丫鬟掉下巴的表情中拂袖而去。
“小姐,你去哪兒?王爺待會可就回來了。”
“小米,你不用跟來,待會我爹回來了,就跟他說我在花園。”小米一邊笑一邊點頭應著我。
正直初夏,柳條兒一絲絲掉落水中,輕輕敲打說麵。雖不如春分百花齊爭豔,卻也有夏時特有的翠綠。
我叫南宮傲放下我,扶住柳枝,站了起來。我依著柳樹脫掉鞋子,一步一步試者走到水中,小心翼翼移到池塘中央。輕撫半開半閉的粉荷,水不深,及腰,衣裙濕了一大半。
“腳好了,是不是輕功也會如以前那樣,輕盈如燕?我的雙腿還如以前那樣靈活,武功也會如以前那般厲害嗎?”我手點水麵,側著身子看著南宮傲,害怕他會給出不一樣的答案。
“會,我說會就會。”
我點點頭,一不小心掉進水裏,再爬起來時,看見的是南宮傲那張得意臭屁的臉。
一個月後,經過我每天勤勞的練習。雙腿已如當初靈活巧便了。現在,心裏癢癢太久沒出來玩了,拉著小米往街上趕。
“小姐,小``````姐”我回頭狠狠瞪了小米一眼,改口道“公子,我們現在去哪裏啊?”
“春花樓。”其實就是妓院。我和小米女扮男裝站在京城最大、最紅的妓院—春花樓前。
哇!這種陣仗隻聽好哥們說過,想不到真的很誘人。一排美女幾乎不著衣衫,半遮半裸。用嗲嗲的聲音叫你進去。真的骨頭走酥了。
“喲!好俊的公子,有熟悉的姑娘麼?”
“我誰都不需要,隻要最美最紅的綺羅,聽見沒?”
“這可不行,今天綺羅有客了,公子選其他姑娘吧!漂兒也不錯呢!”
“那這樣呢?”我扔幾張銀票給她。立刻就喜笑顏開了。
“那我隻能帶公子到姑娘房門口了,至於剩下的,就隻能靠公子自己了。”
來到綺羅閣門口,聽到的是女子鶯鶯燕燕的歡笑聲。我倒要看看這綺羅是怎樣的女子,竟然可以迷倒相俯公子,我最好的朋友—顧水生。每日聽水生談論此人,臉上總是幸福的笑容,可相俯大人這門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