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街頭。
地攤前一個紙殼戳在樹上，上麵寫著：高價回收17日省城晚報。江帆坐在一垛報紙上，一邊吃著麵包，一邊在給賣晚報者付款後大喊：
“高價回收省城晚報！一張五元錢！高價回收晚報！一張五元錢！”
兩個青年湊上前，手裏也拿著兩張晚報上前問：
“大姐，看看我這張值多少錢？”
江帆接過報紙一看說：
“不是十七日的我不買。”江帆又大聲喊了起來，“高價回收晚報！一張五元錢！隻收十七日報紙。”
一青年上前對著江帆，幾乎貼到江帆臉上，嚇了江帆一跳，往後躲閃倒在地上。江帆剛要開口說話，另一個青年蹲在地上，對著江帆笑嘻嘻地說：
“妹子，在這發財哪？”
江帆想起身，被另一個青年給按住了，臉色一變大聲喊：
“看仔細了，看看我是誰？你******把我大哥整進去！上這來收報紙來了！真******心大呀！”
另一個青年接著說：
“你上回答應我們那幾萬塊錢呢！今天，你要是不給上，我們倆就在這把你扒光腚，你信不信？”
江帆掙紮無濟於事，被青年死死地按住。江帆哭著問：
“我是來收報紙的，你們有賬回去算。告訴你們，這可是省城，你們敢在這調戲我，當心公安局把你抓起來。”
“公安局！你看看你選這地方，有公安局的影子嗎！再說，你違約在前，又勾引我們殺人，就是公安局來了不也得講理嗎！”
“告訴你們，那是過去的江帆。現在，江帆變了！實話跟你們說吧！我已經是死過一回的人了！現在啥也不怕，就是想給我爸挽回這影響。今天正好，臨死之前也讓我抓你們倆墊背。”
江帆說著一滾身從地上爬起來。
恒蒿縣賓館會議室。
主席台上，李智天大聲宣布：
“現在，我宣布，中國—古陽山農貿公司與韓國—鴨綠江農貿會社業務發展招商會，正式文本簽字開始！首先請樸金哲女士！”
樸金哲站起身來到簽字台：
“請穀江先生！”
穀江滿麵笑容地走上簽字台。
在江雪和林若平的服務下，互換簽字文本。簽字後樸金哲站起身把文本交給金玉，穀江把文本交給林若平，穀江上前緊緊握著樸金哲的手，又是一個熱烈的擁抱。全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穀江扶著樸金哲回到座位上，江中濤與樸金哲熱烈擁抱。
穀江拿過話筒，感慨萬端：
“各位長輩，同誌們！今天，我很激動！古陽山農貿公司能與韓國鴨綠江農貿會社合作，本身就是一種榮幸，是樸董事長老奶奶恩賜給我們的機會。我們一定十分珍惜機會，用百倍的努力把這個農貿市場經濟做大做強！不辜負樸董事長老奶奶對我們的希望！謝謝！”
穀江把話筒交給李智天，李智天高興主持：
“下麵請德高望重的古陽山白雲嶺村老村長薑爺爺講話！”
薑爺爺高興得合不攏嘴，在人們的掌聲中走到主席台前，沒說話先笑了起來：
“高興！今天真的很高興！”兩眼濕潤了，薑爺爺抹把淚水又說，“哎，這古陽山沒有不認識我的！是個倔強老頭，就在幾個月前啊！我，真的支撐不下去了！真的想一死了之！哎，你們看我，靜說些沒用的！這穀江啊！這幫子年輕人，是真辦事啊！我活這麼大歲數沒服過誰，穀江，我服！不但我服，鄉親們都佩服！我薑中明……”
江中濤聽到薑忠明三個字後，情不自禁地喊：
“忠名大哥！”
金玉給樸金哲翻譯到薑中明三個字時，樸金哲重複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