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選武大手一揮一行人就要走,但是走到門口就停下了轉過身,眼神如電般的射在了一個人身上緩緩地說道:“剛才我就看你很熟悉,總就得在哪裏看到過,沒想到差點就把你這位大人物給忽略掉了,是吧?‘色子’亦或是‘骰子’。”
瞬間一屋子的人都看一個方向,源頭正是那個中年人,因為劉選武就是衝著那個中年人說的,“色子”是誰?“骰子”又是誰?是一個人?一屋子的人除了劉選武都有這個疑問。
那個中年人,不,“色子”,其實應該叫“骰子”老神再到坐在椅子上,連動都沒動,按理來說它應該很紮眼才對畢竟別人都站起來了就他坐著,但是實際上卻很容易被人忽略,“骰子”握了握酒杯說道:“難得還有人記得我,其實混社會就是這樣,隻要幾年沒你的消息,就會被人遺忘。”
劉選武眉頭皺的很深,比來的時候還要深,斟酌了一番說道:“你有什麼目的?”
沒辦法也隻有直接一點了,因為在劉選武的印象裏,“骰子”的手段一點不比“四爺”差,在“四爺”沒崛起的時候,跟的是“小刀”,但是後來被“四爺”收服之後,就做了“四爺”情報的頭兒,所以他的外號“骰子”的“骰”,有時念“色(shai三聲)”有時念“骰(tou二聲)”,念“色子”的時候他就是小刀的左膀右臂,是賭場的搖錢樹,但是念“骰”的時候,他就是四爺的耳目,黑白兩道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一般的人都以為這是兩的人,但是劉選武有一個手下曾在“四爺”手下做事,所以知道一點,“骰子”最關鍵的是兩任老大都是信任他,可見他的手段。
骰子嗬嗬一笑說道:“我能有什麼目的?我在這裏是因為你那個寶貝兒子。”
“什麼?”劉選武一陣錯愕,劉成德這是在劉選武耳語了一番,劉選武眼裏露出了明了的神色。
“嗬嗬,我知道你打的什麼注意,但是我立下誓言,永不進賭場,除了日常娛樂我也不會賭,更不會給人當手下,除非······”骰子喝了一口酒,眯著眼睛對劉選武說道,說到半截沒說下去,因為他是想說一統H市,但是他不看好劉選武,所以就沒說。
“除非什麼?”劉選武興奮地問道。
“你不用知道,而且你確定能像‘四爺’和‘小刀’一樣用得了我?”骰子沒有回答,而且又拋出了一個問題。
劉選武現在已經眉頭不展了,他以為骰子已經被仇家砍死了,但是沒想到不僅沒死,還借了自己的高利貸,雖然他可以利用這個來威脅他,但是也有擔憂,就像骰子自己說的除了四爺和小刀沒人能製得住他。
“哈哈,雖然不行,但是當個朋友還是可以的,聽說我大侄女生病了?你也不用著急,啊!醫藥費啥的,我替你付。”劉選武也是在變相的警告骰子,因為現在正是他在H是打拚的重要時刻,絕不希望有人打亂現有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