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回來了(1 / 2)

1995年秋,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這年不是什麼大日子,但是對王曉兵來說那可就是不同了,首先那一年在億萬的競爭者奪得了勝利,其次得到了塑造身體的機會,年底就會完全成型。是不是聽起來很玄幻?但是王曉兵敢說隻要是人就會經曆這些,因為每個人都是有出生有死亡的,因為這一年王曉兵的母親懷孕了,王曉兵將要出生了。

王曉兵出生在在中國東北,一個叫做“七百”的小村子,這個村子不出名,村子也沒出什麼大人物,也沒發生什麼大事,不!準確來講對各位來講確實沒發生什麼的事,一個很平常的村子,但是對王曉兵來說可是意義重大。

“七百村”乍一聽可能很別扭,但是這個村名是有故事的,相傳村子在幾代之前人丁不旺,而且是隻有幾十戶的小屯子所以屯子裏人把名改了,就叫“七百”意為有七百戶人家之意,本來也沒想能有七百戶,但沒成想人竟然真的越來越多竟然真的達到了七百戶人家,後來村裏人幹脆把“七百”解為七百個姓氏想讓村子興旺,隻是天不隨人意人沒有再增加。

七百村跟當時的很多其他村子一樣,村子裏隻有一兩家的磚瓦房其餘的都是土坯房,道路也不是現代的水泥路隻是土路,剛剛又下過雨所以道路很泥濘,人走上去都是深一腳淺一腳很難走,有時甚至末過小腿肚子。

在村子的西頭每周的二四六都有胡蘭到七百的客車到來,今天是星期二一樣不例外,下午兩點又有一班車準時到,達客車顯得很新,頂多運行了兩年而已。“嚓”的一聲客車停在十字路口處,車門打開的聲音就像是放氣一樣,車上的人不多,下車的人大多都是年輕人,下車時手裏提著大包小裹的顯得很擁擠,顯然是打工回來的年輕人。客車到七百站已經是倒數第二站了,大多數人都下去了,就剩幾個人沒動,其中一個竟然還在睡覺。

等了一會沒人下了司機就將車門關上了,客車剛要啟動就聽車廂裏有個年輕人人大喊了一聲:“師傅等會兒,還有下的呢。”聲音裏有著一絲慌張,赫然是就是在睡覺的人。

“這時候才知道下,剛才嘎哈那?”沒等司機說話售票員就搶先喊上了,其實也不能算對那個年輕人喊,因為那個年代有一些上了年紀的農村人不識字,到了客運站錯過客車,所以得用人來喊,這就要求售票員都得有一副好嗓子,喊得比喇叭都響,喊客車到哪到哪,聲小了人就聽不到,習慣了之後平常說話都像喊一樣。

“對不起。”對麵的年輕人可是被這一嗓子給震住了,楞了一下擠出了三個字。

趁著那年輕人發愣售票員打量了一下他,青年的頭上有一些自來卷,濃眉大眼,因為剛睡醒眼睛有一些倦意,鼻子大但鼻梁不挺,嘴唇寬厚胡子稍長,顯然是幾天沒刮了,下巴平顯得臉有點方,個頭有一米七五左右身體精瘦,上身穿的一件白色襯衫有些發黃了,下身穿的一件灰黑色褲子,腳上一雙穿得很舊的布鞋,顯得很普通但是也很精神,而且一看就是老實人。

“快下。”售票員見他也不是故意的,也沒多為難便很少見的細聲道。

那青年拎著大包小裹匆忙地下了車,等客車走了之後年輕人在原地站了一會,低頭想了一些事情歎了一口氣之後就深一腳淺一腳得向家走,隻是從背影中看得出他深深的疲憊。

在七百村偏東頭有一件加銀色柵欄門的人家,這家就是王曉兵的家,不過他現在還沒有出生呢。這家與村子裏大多數人家一樣是土坯房子,房前屋後都有菜園子,從大門進來左邊是用土牆圍得菜園裏麵種的是“毛客”,右邊隔一條土牆是鄰居家的菜園種的是苞米,獨留一條小道因為泥濘所以用石頭鋪了一條更小的道,順著大道向前走三十多米就到了一個院子,院子裏是一堆雞鴨鵝,泥路上一個個家禽的腳印上混著未吃完的蒿草。在院子西邊是糧倉和雞架,糧倉在夏天儲存一些糧食,冬天則是儲藏凍餃子凍豆包的地方,是除了地窖之外能夠儲藏食物的地方。雞架說是雞架卻是雞鴨同住,大鵝則是在牆根底下睡。院子東邊是牛棚養了兩頭黃牛,用來拉車耕地。在牛棚的旁邊有一個狗窩,狗窩裏住著一條養了十年的大黃狗,別看它老這可是看家護院的能手。

房子的門是一種不知名木頭做的很厚,進屋之後是廚房,其實在當時廚房還不叫廚房叫“外屋地”。廚房有兩個“鍋台”,除了做飯還能分別控製東西屋火炕的供暖,東屋是王曉兵爺爺奶奶的房間,屋子裏有兩小四大六個櫃子,兩個小的在炕上,四個大的在地上,櫃子上有鏡子上麵有字“BJ有個金太陽”其餘的都是裝相片的,靠北的櫃子上還有一台長城牌黑白電視機,旁邊的牆上還掛著毛主席的像。